若是以这个思路再去看待今日的一切,那娉礼和嫁妆岂不是真的是那种意义??!
怎么可能?!!
这对于泠诀来说未免过分刺激了!
毕竟主子如今已经是皇帝,身边那个位置可不比常人的妻子,那是一国之母!!
而自己???……
泠诀没能再深想下去,思想才触及那个点,浑身的气血就不受控制地直冲脑门,激起来好一阵头昏眼花!
等他再能看清东西,就发现自己居然又一次倒在了主子怀里!
那张熟悉到近乎刻进他灵魂的脸上,此时充满了担忧:“你这忽然晕一下的病症怎么还在?”
泠衍抒微低下头问怀里人:“淳于也治不了?”
两人面容过于贴近,近到说话间,泠诀能清楚地感觉到主子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唇口,才晕过的人脑子里瞬间又“嗡嗡”响,根本没心思听对方说了什么:
王爷他们可都还在呢!他和主子这么……这么……成何体统!
泠诀红着脸近乎慌张地退了开去,结果正见身后的门在徐徐合拢——密室里转眼就只剩了他和主子两个!
泠诀:“……”
泠衍抒强忍下想笑的冲动,朝泠诀无辜眨眼:“不是孤关的。”
泠诀麻木地点点头,他能猜到是谁的手笔!
泠衍抒也是没想到星儿夫夫俩会做这么“贴心”的事,居然还特意给他们留独处的空间。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泠诀的清白早已“毁”在自己手里,他的责任早就逃不掉了。
所以星儿他们就是误会了他和泠诀要关起门来卿卿我我,也没什么关系。
泠衍抒满心从容,但见泠诀也已经一脸平静,不由得越加镇定。
想想也是,过去那么多年的时光里,他们俩单独相处的机会比比皆是,泠诀怎么可能会真的不适应?
哪怕他们之间名分变了,但他们还是他们,相处模式又能有多大变化?
泠衍抒反而因为这份熟悉感到安心,不由得庆幸郭府那事最终牵扯上的是一个他不排斥的人。
所以他往后只需要努力不让泠诀反感他就行了。
这样他们两个就算做不到多恩爱,好歹也不至于变成怨偶。
“这地方,说起来当初可都是你出的力,泠诀。”
泠衍抒在偌大的密室里走了几步,有感而发,“父后的东西能得以保存下来,还是你一样样偷藏起来才有的成果。如今再想来,你那时候居然就这么尽心待孤了……”
怀念的感觉骤然而起,促使他回身看向听命坐在箱奁上休息的人。
接收到他视线的时候,泠诀那一身锐利的气势显而易见的收了收,随即不太自在地躲了下相交的眼神:“属下……”
这熟悉的话术,泠衍抒不由得莞尔:“应该的是吗?不想说心里话就每次都拿这句糊弄孤,这么多年都不带换点新鲜的。”
这就被点穿,泠诀有点尴尬。
但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一下子换了副态度:“那您非要听实话的话,这不是缺了哪样,您都会躲在被窝里哭嘛,属下看着实在不忍心。”
曾经是个小哭包的泠衍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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