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三位玩家并牌。
这一局中,最后的赢家是寸头男以一手葫芦赢得了比赛。
接下来的几局中,我一直充当一个划水的角色。
毕竟,无论是输赢,钱都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的目的是抓干,自然以观察为主。
“ALL,IN。”
这一局,在发过转牌后,寸头男人选择了ALL,IN。
ALL,IN就是梭哈,他有勇气来梭哈,就证明他这一局的牌面很大。
“弃牌。”
小盲位玩家在见到寸头男人梭哈后,选了弃牌。
“ALL,IN。”
而坐在枪口的玩家,选择了梭哈。
接下来荷官发了最后一张河牌后,双方开始比牌。
枪口位敢梭哈,这证明他的牌也足够大。
果不其然,他的底牌是两张九,公共牌有两张九,凑齐了四。
四在德州扑克中,已经算得上必赢牌能够大过四的,只有同花顺。
“sorry,我是同花顺。”
寸头男人微微一笑,亮开了他的底牌。
一张红桃七,一张红桃J。
而在公共牌中,分别有红桃8、9、10。
这一轮,又是寸头男人赢,一局赢了二十方。
我知道,他肯定出干了,但我没有发现他的出干手法。
我最初的设想,是他与荷官勾结。
类似于这种赌局,荷官作弊出千的儿率,要比赌客出千的儿率大。
因为赌客能够拿到的牌有限,但荷官不同,荷官掌控了巨大了牌权,如果荷官是老干,他想让谁赢,谁就能赢。
能够牺牲身体,做裸荷官的老干,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大多数老千想搞钱不是难事,赤裸荷官过于丢面子。
老干应该不屑于做这类荷官。
再则说,能够来这里做荷官的人,也肯定会被赌场做过调查。
但一切都会有小概率事件。
观察了几局荷官,看着她洗牌,往牌靴中放牌,这些动作都没有任何的异样。
很快,我排除了荷官出千的可能注意力全部放在寸头男人的身上。
他不是每一局都能赢,三局中,可能也只能赢一回,但每次赢,都能赢一局大的。
又经过了儿局,我终于发现了破绽。
这一局,在荷官发过三张公共牌后,他左手开始轻轻敲击桌面。
这个动作,我已经观察到很多次。
最并始,我以为这只是他的一种习惯,但回想起前儿次,他都是在荷官发过公共牌后才敲击。
这其中一定有玄机。
敲击的动作成为了我心中的一种侦破方向,有了这种方向,我的注意力就全部放在了这个线索上面。
一名老千如果可以的做出这种动作,那能是做什么?经验告诉我,他这是在释放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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