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再回到萧黎脸上，他已经醒了，正吊着自己的胳膊，可怜兮兮地看过来。
“想好怎么交代了吗？”
沈南星垂下眼跟他对视三秒，说出了熟悉的台词。
萧黎嘴一瘪，“我错了。”
沈南星嗯了一声，他揣摩了几下，接着认错。
“我不应该来撒酒疯，不应该喝这么多酒，也不应该偷偷给自己录开门指纹……”
萧黎没精打采，一样一样地数着自己的罪状，末了才重新抬头，“我还不该强迫你发誓……我都改，你别——别生气了嘛。”
他本来是想说你别让我走，话到嘴边又怕提醒了沈南星，赶紧换了一句。
沈南星听出了他的欲言又止，没接茬，伸手替他解开绳子。
“你这是啥意思？”萧黎揉着胳膊，十分谨慎。
“我不生气了，”沈南星摇摇头，还没等萧黎的脸上漫出喜色，她就又道，“你可以走了。”
“别嘛！”萧黎惨叫一声，又低落下去，“我真的错了，我保证再也不这么做了，你要罚我……能不能换个方式啊……”
沈南星平静道，“你挨罚还讨价还价的？”
萧黎一僵，眉头又纠结了起来，“一定要走吗？那我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这回是折腾大发了，萧黎咬着下嘴唇，好不容易有点进展，又让自己整没了，他不由得在心里对自己指指点点。
沈南星又停顿了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一种不妙的感觉袭来，萧黎收拢心神，忽然很想阻止她说下去。
然而沈南星还是开口了，“你以后就住那边吧，晚上不要再过来了。”
果然，萧黎艰难地哽了一下，“你，你不要我了？”
“你是人，什么要不要的，”沈南星抿了抿嘴唇，“再说了，我们暂时还是队友呢。”
这话和不要他了又有什么区别呢？萧黎又气又急。
队友，还是暂时的！
要多不牢靠就多不牢靠！
“都是我不好——”
“倒也不全是，”沈南星笑了一下，“我也有问题，是我觉得我们当队友更好。”
萧黎露出一个想咬人的表情，“哪里好了！”
“好在——是队友的话，你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骚扰同事，我也不至于对同事怀有一些不合时宜的要求。”
沈南星摊一摊手，好像在认真地和萧黎分析利弊。
“这样的话，合作的效率应该还能更高一点，你觉得呢？”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萧黎拒绝得十分迅速，“我觉得一点儿都不好！”
生怕沈南星再分析出什么东西，他急切地往前走了两步，“我不想当什么队友同事，你罚我吧，罚到消气——不消气也行，你可以一直罚，我都认！”
“那我就罚这个。”
沈南星近乎残忍地开口，声音里也带了点细微的颤抖。
“我要罚你一直跟我当队友，你走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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