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上了房车,林星婉刚坐稳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保温袋,把豆沙包递给白露:“露姐,你快尝尝这个豆沙包,食堂阿姨说这是今天刚做的,豆沙馅特别足,我刚才偷偷尝了一个,甜而不腻,特别好吃。”白露接过豆沙包,咬了一口,温热的豆沙在嘴里散开,果然香甜可口,她忍不住点头:“真的好吃,你也吃一个,别光顾着给我们。”
姜柏宸则拿起一个桂花糕,递给呵呵:“你也吃点,今天辛苦你了,还特意等我们。”呵呵接过桂花糕,笑着说:“不辛苦,我今天在庄园里转了转,拍了不少好看的照片,还跟其他嘉宾的随行人员聊了聊,他们都说很期待你们的歌。”
房车缓缓驶出庄园,沿着夜色中的公路往酒店方向开。林星婉靠在车窗边,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夜景,忍不住感叹:“今天一天过得好快啊,早上还在化妆,下午就排练了这么久,感觉像过了一天,又像只过了一会儿。”白露点点头,靠在姜柏宸肩上,轻声说:“虽然有点累,但是很充实,尤其是看着咱们的歌一点点完善,特别有成就感。”
姜柏宸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声说:“累了就靠在我肩上睡会儿,到酒店我叫你。”白露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很快就有了困意。林星婉和呵呵也没再说话,只是偶尔小声讨论着明天的计划——林星婉想去酒店附近的超市买些零食,呵呵则想早点起来,去酒店顶楼拍日出。
房车行驶了大约半小时,终于到达了酒店。姜柏宸轻轻叫醒白露,小心地扶着她下车,呵呵则帮忙拿下车里的行李,林星婉跟在后面,还不忘把没吃完的点心收进保温袋。四人一起走进酒店大堂,前台工作人员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姜老师、白老师、呵呵先生、林小姐,晚上好,你们的房间已经打扫好了,需要帮你们叫电梯吗?”
“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上去就好,谢谢。”姜柏宸笑着道谢,和白露一起走进电梯。林星婉和呵呵则住在另一层,在电梯口和他们告别:“明天早上见,咱们一起去吃早餐!”
走进房间,姜柏宸先帮白露倒了杯温水,看着她喝完,才开始收拾东西。白露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温暖——从认识到现在,姜柏宸总是这样,不管多累,都会把她照顾得妥妥帖帖。她站起身,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轻声说:“宸宸,今天谢谢你,陪我一起排练,还帮我改歌词。”
姜柏宸转过身,把她搂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傻丫头,咱们是搭档,也是彼此最重要的人,谢什么。早点洗漱休息,明天还要继续排练呢。”
白露点点头,拿着睡衣走进浴室。姜柏宸则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把今天排练的音频文件传了过来,又仔细听了一遍,在笔记本上记下需要调整的地方——他总是这样,不管做什么都格外认真,尤其是关于他们一起创作的歌。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窗外的夜景格外璀璨,房间里的灯光暖融融的。姜柏宸看着电脑屏幕上的音频波形,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知道,只要和白露一起,不管多辛苦,都是值得的。而这首他们一起创作的歌,也终将成为他们这段旅程里,最珍贵的回忆。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停了,磨砂玻璃门被轻轻推开,白露穿着一身米白色丝绸睡衣走出来。睡衣的料子轻薄,贴在身上勾勒出柔和的线条,长发用米白色毛巾松松地裹着,发梢还滴着水珠,落在锁骨处,晕开一小片湿痕。她的脸颊被热水蒸得泛着淡淡的粉,像刚熟透的水蜜桃,连眼神都带着刚洗完澡的慵懒,轻轻扫过房间时,刚好与姜柏宸的目光撞个正着。
姜柏宸原本坐在床边整理明天的衣服——浅灰色衬衫叠得整整齐齐,黑色长裤挂在衣架上,连袜子都按颜色分好了类。听见推门声,他立刻抬头,目光落在白露身上时,瞬间软了下来,原本捏着衬衫的手指也悄悄松开。他快步走到衣柜旁,从抽屉里拿出那台薄荷绿的吹风机——是上次白露在文创店一眼看中的,说“这个颜色吹头发都有好心情”,然后快步走到她身边,声音放得格外柔:“过来坐,我帮你吹头发,刚洗完头别着凉了。”
白露笑着点点头,乖乖走到梳妆台前的小凳子上坐下。镜子里映出姜柏宸的身影,他正小心翼翼地调整吹风机的档位,特意调到低热低风速,还先用手背试了试风温,确认不烫后,才轻轻撩起她的一缕长发。温热的风缓缓吹过发丝,带着吹风机特有的轻微嗡鸣,他的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轻轻梳理着打结的发梢,偶尔会停下,用指腹轻轻揉一揉她的头皮,像是在安抚一只温顺的小猫。
“今天排练的时候,你弹尤克里里的样子特别帅,”白露看着镜子里的姜柏宸,嘴角弯着浅浅的笑,眼睛亮晶晶的,像盛着星光,“尤其是间奏那段滑音,你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滑,声音又脆又软,我当时差点忘了唱词,满脑子都是‘怎么有人弹乐器这么好看’,连摄像师都悄悄跟我说‘姜老师这镜头感绝了’。”
姜柏宸低头,目光落在镜子里她带笑的眼睛上,忍不住笑了,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触感软乎乎的:“就你会哄我开心,明明是你唱得好。下午和声的时候,你那句‘我要你陪我流浪’尾音带了点气声,软乎乎的,我都忍不住想多弹一会儿,好让你多唱几句。连旁边的音乐制作人都跟我说,‘你们俩的声音太搭了,像天生就该一起唱歌’。”
吹风机的嗡鸣渐渐停了,姜柏宸把最后一缕长发吹干,用梳子轻轻梳理整齐。发尾还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是白露最喜欢的栀子花香,清清淡淡的,混着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像夏天傍晚吹过栀子花丛的风。他把吹风机放回抽屉,又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浅灰色的薄毯,轻轻盖在白露肩上,指尖还特意把毯子往她颈后拉了拉:“刚吹完头发,肩膀别露着,小心着凉。”
白露仰头看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带着刚洗完澡的温热气息:“宸宸,你怎么这么好啊?从认识你到现在,不管是拍戏还是生活,你都把我照顾得妥妥帖帖的,连吹头发都这么认真。”
姜柏宸顺势坐在她旁边的地毯上,让她的后背靠在自己怀里,手臂轻轻环着她的腰,掌心贴着她的小腹,传递着温暖:“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你是我最想珍惜的人啊。”他低头,看着她垂在胸前的长发,指尖轻轻捻起一缕,绕在指上玩,又想起下午排练的场景,忍不住问:“今天排练到最后,我看你揉了好几次腰,是不是坐在椅子上太久累了?早知道就跟你说休息一会儿再练了。”
白露摇摇头,却还是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脸颊贴在他的手臂上,声音软软的:“有一点累,但想着能早点把歌排好,就不觉得累了。而且有你在旁边陪着,就算累,也觉得特别安心——你弹吉他的时候,我看着你,就觉得好像有了底气,不管唱错多少次,都知道你会等我调整好。”
两人就这么静静靠了一会儿,房间里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晚风拂过树叶的声音,温柔又安静。姜柏宸拿起桌上的手机,解锁屏幕,打开今天下午摄像师发来的几张排练花絮照。照片拍得格外用心:第一张是两人并肩坐在书桌前看歌词,白露指着某一句和他说话,他低头认真听着,阳光落在两人发顶;第二张是他弹吉他,她坐在旁边跟着打节拍,脚尖轻轻点着地,嘴角带着笑;还有一张是夕阳西下时,她靠在他肩上休息,他低头看着她,眼里满是温柔,夕阳的金光把两人的身影染成暖橙色,像一幅精心绘制的油画。
他把手机递到白露面前,指尖点了点那张夕阳下的合影:“你看,摄像师拍得还不错吧?尤其是这张,你靠在我肩上笑的时候,眼睛里像有星星,连摄像师都说‘这张肯定能成观众最喜欢的花絮照’。”
白露接过手机,一张张仔细看着,手指轻轻划过屏幕上的画面,指尖偶尔还会在两人的脸上停留片刻,心里满是柔软。看到一张姜柏宸低头弹吉他的照片时,她忍不住笑出声:“这张好糊啊,你弹吉他的时候,头发都垂下来挡眼睛了,看起来像个没睡醒的小迷糊。”话虽这么说,她的眼神里却满是爱意,手指还轻轻摸了摸屏幕上他的头发,“不过就算糊,也还是帅的,尤其是你认真的样子,最吸引人了。”
姜柏宸从身后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故意的撒娇意味:“那我明天去把头发剪短点?省得挡眼睛,也省得你总笑我像小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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