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生之年永不被悬赏,白虹阁上千年都没开过这个先河,此举甚至动摇了白虹阁的根基。
聂不群脸色发白,他似乎已经听到了总阁长老会上,其他几家元老对他拍桌怒斥的场景。这个先例一开,后患无穷……但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儿子,那……这佟掌柜毕竟是个小人物,若消息隐瞒得当,或许……也不会出太大的乱子。
他只能咬牙道:“贤侄,可否借一步说话?”
孙延召大概明白聂不群的意思,公孙离更加明白聂不群的想法。待孙延召把目光转向了公孙离。公孙离则微微点头,示意他可以过去。
随后孙延召与聂不群来到一旁的角落中。
聂不群说道:“贤侄,此事我无法当众答应你,不过你放心,这事我们聂家应下了,日后白虹阁绝不会接下任何关于佟掌柜的悬赏。”
“这我如何信你?”
“以我聂姓发誓。”聂不群信誓旦旦地说道。
孙延召讥笑了两声,“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的宝贝儿子,当众上百人的面,前脚发誓说天打雷劈,后脚就敢当众反悔。”
聂不群听罢,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多少有些尴尬。
正在这时,孙延召耳中响起了公孙离的传音:“延召,见好就收。白虹阁的规矩比聂不群的命更重要,他能私下应允,已是极限。”
孙延召会意,这才对聂不群说道:“既然我师父说了,那这事咱们就此说定了,这是第二件事。”
“第三件事,”孙延召看向奄奄一息的聂东来,“就凭他的所作所为,我杀了他也不为过,但这次就先算了,你作为阁主也是他的父亲,还请管好他,若他下次还要招惹我……”孙延召没有说下去,但眼神里的杀意让聂不群这个见惯风浪的阁主都不寒而栗。
聂不群心想有此次的教训,东来应该不会再莽撞了。
他赶紧说道:“贤侄放心,我回去定要好好管教他,禁足三年,绝不会让他再胡作非为,我这话撂在这,若还有下次,不用贤侄你们动手,我亲手毙了他这不孝子!”
孙延召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在这时,破庙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听声音,不下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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