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肆康微微点头，笑道：
“不必多说什么回报，你也不必向我证明什么。做你想做的、正确的事吧。”
黎塞留郑重点头，仰头看向楼上的那个房间。
她朝着这边微笑着点头，张嘴无声地说出一句话。
让巴尔看在眼里，撇了撇嘴转过身去。
“无聊透顶。”
她一边嘟囔着，一边加快脚步离开了这边，逃也似的离开了研究所。
“你对让巴尔说了什么？”
杨肆康笑着问道，黎塞留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这是我和让巴尔的一点……小问题。呵呵，我觉得在改造之后，我的心境似乎也有些变化。现在的话我觉得我突然很能理解某人的话……”
黎塞留看向杨肆康的眼睛，笑着说道：
“难怪乌尔里希·冯·胡滕会说，您是非常麻烦的噬骨之毒呢。”
☆○☆
镜面海域内的训练场上，黎塞留的第一阶段测试告一段落，只是结果远远地超出了预期。
“为什么会这样喵！”明石哀嚎了起来。
海面上漂浮着大量的碎片残骸，那些都是明石准备的标靶和模拟敌舰的样本舰船，这些新款的标靶和模拟战舰都是她精心准备，号称能够完美承受任何本实验场的力量而不会被破坏。
然而，改造后的黎塞留火力远远超出了明石的想象，恐怖的破坏力一击就给她的模拟战舰打了个从头到尾的贯穿，别说是两截，连残骸都没有一块大的。
至于那些标靶……被顺带卷进去的时候就已经碎掉了。
明石的本来想法是借这个机会宣传自己的好东西，然而这个情况显然是没法让她宣传了。
不仅没法宣传，这次用这些新玩意儿代替原本准备好的测试项目是她自己强烈申请的……成本全是她自己出。
血亏！
“我都说了承受不住，你还不信。”
杨肆康摇头说道，明石满脸委屈地转过头来：
“没道理的，没道理这样的喵！就算是核心魔方成功更替，有了和鲁梅她们对标的力量，应该也不会这样碎掉的喵！”
“因为力量的本质变得不同了。”杨肆康笑道：“黎塞留的攻击不是纯粹的心智魔方力量，还夹杂了一部分属于我以前世界的力量，二者的融合让她的攻击有着更直接的打击效果。”
他指了指明石的那些碎渣：
“所以，你完全针对心智魔方能量给这些标靶做的防护层没有能够发挥出该有的效果，它们被绕过了。”
说完，他看向另一边正在准备第二轮测试的黎塞留笑道：
“真实伤害是最真实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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