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看上去不好开罪,但与那位大人想比,此中选择,老鸨心知肚明。
于是依旧坚持道。
“公子,这不是钱财的事情,鸳鸯楼虽是风月场所,但也要讲规矩,顾娘子不接荤客,这是一早便说好的事情。”
“不接荤客?”
陈平安冷笑:“且不说一个青楼说这种话有何意义,本少刚进门之时可是说过,要未开封的鲜茶,便是要吃些荤物,你当了这么多年的老鸨,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拿一个素茶给我,口口声声还讲什么规矩?”
陈平安起身,将茶壶往地上猛地一砸!
爆响声顿时将周围人尽数吸引前来。
围在门外想要一看究竟。
“莫非是觉得我新来不懂行,好任人欺辱是吗?”
陈平安的声音不大,但每一句皆是杀气十足。
老鸨早已被吓痴,不知如何是好。
反倒是那位才入门不久的顾娘子低身拾起碎片,轻声道:“这件事,
确实是鸳鸯楼的不地道,奴家赔罪,愿为公子歌舞赋诗,畅叙详谈,但与公子过夜是不能的。”
“不瞒公子说,奴家早已被一位大人定下契子,不知何时便会上门要人,自然是不敢将春宵交于公子的。”
“除此之外,公子若要我等如何道歉,我等皆是可认,唯独劝告公子一句,那位大人,万万开罪不起。”
一番话倒是不卑不亢,让陈平安不由得对她多看了几眼。
若说倾城样貌,明月可与她不相上下,对于陈平安这般身份的人来说,不算大事。
可这丫头说话处事,全然没有少女青涩,反倒是平淡至极,老成熟稔。
不像是新来的花魁啊……
陈平安冷笑一声。
“说的倒是好听,那人你们开罪不起又与我何干?”
“公子我今天是来开心的,人,已经到了我面前,钱,我也已经拿了出来,此时两清,便是不够,只管开价就是,人我今日一定要带走,哪有覆水还收的道理!”
疯了!疯了!
老鸨眼看这他如此强硬,连忙对身边龟奴低声道:“快!去请那位大人来!晚了,顾娘子怕是保不住了!”
龟奴也不敢耽搁,连忙离开。
门外
也早已聚拢了大批鸳鸯楼的护卫,皆是目光凶煞,只等老鸨开口。
但眼前公子行事霸道,出手阔绰,身后背景想来应当深不可测,老鸨也不愿与他撕破脸,只能暂且好言相劝。
而另一边,二楼之人皆被吸引到了陈平安的包房之内。
楼梯口处,一道白衣身影闪动而过,两掌打晕壮汉,从始至终未曾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三楼只有一间屋子,用厚重金锁困住。
周南山也不耽搁,伸手握住金锁,掌中寸劲迸出!
顿时便将其震裂开来,随后推门而入。
周南山在屋子里查看片刻,四周摆满的书架上,便是鸳鸯楼之中各位姑娘的奴籍名册,他在上面找了找,没有想要的东西。
穿过书架,便是一条长桌。
在桌后放着一个玉质盒子。
周南山伸手晃了晃,里头传出纸页似的闷声。
“应该没错了。”
随后将玉盒塞入怀中,从窗口一跃而下,落在鸳鸯楼后的小巷之中。
将其安置好后,这才一副无事之人的模样,朝楼内走去。
谁料没走两步,先前接待他的龟奴便上前拉住他,急切道。
“公子!不好了,您的长兄在楼上,与人打起来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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