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二两银子,苏爱绣心里发愁,这点银子她能买回来什么啊?买不好她的补药婆婆还得找她的事儿,骂她无用,“娘,普通草药便宜,可进补的药贵的离谱,这二两银子什么都买不到啊。”
荷苞为了讨好她娘,挤兑自己苏爱苏,“大嫂,你要是不愿意去我去,二两银子买两根人参肯定是够了,倘若你想从这二两银子里面往出搞银子,那这可就什么都买不到了。”
苏爱绣委屈啊,“小妹,你这话是何意啊?我的兜里什么时候出现过私房钱,哪次上街买菜不都是一笔笔的把账报给娘,你看我身上有一个铜板吗?”
苏爱绣是这个家里最穷的人。
“行了,别吵吵了。”刘大兰的心是偏的,荷苞再无用她也还是偏向荷苞,儿媳和荷苞顶一句,她都厌恶。
苏爱绣觉得自己多余,但是有些话又不得不说,毕竟这个家还需要她这个没有任何十全的儿媳妇操持,“娘,您要是想吃上好的药材就在拿出些银子,像荷苞说的那种草参别说二两银子买两跟了,挑最小的卖,十根都能买到,可要论药性这草参照比六年以上的老人参差远了。还有,这马上就过年了,我们家也得走亲戚,走亲戚就需要备礼,备礼就得要银子,索性娘您一次就多拿出点银子,我把走亲戚用的东西也一并卖了。”
闻言荷苞突然窜了起来,“娘,你看我嫂子啊,她这哪是要给你买补药啊,她分明就是借机找你要钱买东西讨好滂亲王府那对白眼狼。”
不知何时,荷苞和刘大兰一样,这日骂程风和尚汐是白眼狼。
刘大兰的脸已经黑了,荷苞不搓火,她也和荷苞想一起去了,说出的话还是照旧那样霸道:“要走亲戚也是他们带着东西来孝敬我,岂有我花银给她们买东西的道理。”
苏爱绣非常无语,这人真是能摆谱,真当自己是受人敬仰的哥嫂呢?“娘,滂亲王府还有万老爷万夫人呢,难道不看看他们吗?”
“看什么看,我们程家给他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还想让我看他们,他们要是识时务,这个时候就该把年货送来了,还能让我张口要吗!”
苏爱绣知道同这人无法讲理,可该说的还要说,“娘,我和铁柱这样做小辈的总该上门走动吧,您总不能让我空手去吧。”
“你们想走动自己想办法去。”
“娘,铁柱赚的银子都被你要了去,你叫我们想什么办法?”苏爱绣也不想跟这对母女赌气了,她把手里的二两银子放到了床边:“娘,您想滋补就让荷苞去买药材吧,她不会买。”
“大嫂,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给我二两银子就让我买上好的补药,你还不如让我出门去抢!你往外卖草药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草药是什么价钱吗?你卖出时大把的银子到手了,买入的时候就舍不得银子了,知道这药材母亲还能用上为什么要往外卖,王府里面的药材很多都是稀世珍珍品,花钱都买不到。总之买药的活不管了,你能弄到药我就煎,弄不回来,娘没的喝也怪不到我这个儿媳的头上。”
“大嫂,你这说都是什么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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