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煎?那还能有药效了吗?”
“怎么没有,我这都是请教过郎中的,你照做就是了,这参反反复复能用个十几二十次没问题。”
苏爱绣今日算是受教了,这就是她婆婆养出来的好女儿啊!真会从她婆婆身上省钱。
她拿起一朵小蘑菇问荷苞:“这是什么?”
“灵芝啊!这你都不认识,补药怎么能少了灵芝呢!”
滂亲王府给送来的灵芝足足有扇子那么大,而荷苞拿回来的灵芝只有普通草蘑那么大,颜色看着也不对,而且还不是一对,这难道是灵芝的重孙子?
“那这两样是什么?”
“大嫂,你烦不烦啊,郎中给配的药,你放一起煎就是了,管那么多作甚!赶快煎,煎晚了小心我娘骂你。”
既然是郎中开的药,苏爱绣也不做多想,取出药罐就把荷苞买回的药材倒了进去,她也不想挨骂。
也不知道荷苞跟刘大兰说了什么,苏爱绣端着药进去的时候,刘大兰同荷苞二人有说有笑的,孝女荷苞还给刘大兰剥橘子吃呢,真是一副母慈女孝的和谐画面啊!
刘大兰接过药小口的开始喝,一口入嘴,刘大兰就有些咽不下了,她津鼻子眯眼睛,像是在喝毒药,“这药怎么这么苦?”
把药端来,苏爱绣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她在炉子前足足煎了一个时辰才煎出一碗药,苦不苦她也没尝,纵使从火候到时间她掌握的极好,药效绝对等到了极大的保留,“娘,这是小妹买的药,我也是按照小妹的吩咐煎的,小妹说都是好东西。”
荷苞在一边附和:“对,娘你大口喝,这药是我从皇城有名的大药铺里面开的,都是好东西,你喝吧!”
为了身体好,惜命的刘大兰捏着鼻子把药灌下了肚。
明月隐于云后,繁星褪出苍穹,寒风夜临小院,风灯摇摆相映。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在从正房传出,直至深夜还在摆弄衣服的荷苞闻声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
看见她娘的屋子里面伸出一只脑袋她大叫一声有鬼,朝着东厢房她哥嫂的房间去了。
门板窗板被荷苞拍了一遍,哐哐作响,“大哥,有鬼,大哥闹鬼啊啦……”
被窝里的程铁柱心烦意乱地爬了起来,“大半夜还闹妖,真是家门不幸。”
苏爱绣同程铁柱一同起来,这样闹,谁还睡得着啊,房门一离开,就见吓破胆的荷苞语无伦次地往正房的方向指,“娘、娘、娘的房间闹鬼了。”
程铁柱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那颗脑伸出门槛的袋,说:“那是娘,哪里是鬼!”
“娘?”荷苞反应过来以后,还是不敢上前去看,她躲在程铁柱和苏爱绣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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