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静止下,连时榫也无法动弹。
他甚至都无法呼吸。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好心情。
看看他怎么说的,他就知道河玉这家伙不可能没办法,瞧瞧这不就直接将所有螳螂一网打尽了?
没过一会儿,婚房那头就传来一道闷闷的枪响声,接着,男人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河玉出来了。
一直盯着婚房方向的时榫看见对方换了身衣服,准确说不是那副礼盒打扮的样子,而是重新换回了他自己的作战服。
衣服是重新换回来了,只是河玉的脸色却更白了,一副有气无力被蹂躏惨了的样子。
从婚房出来的河玉手里握着枪,半点不耽误的朝最近的一只螳螂就开枪射去。
装着消息器的枪支没有发出太大响动,一只只高大的螳螂此刻就跟待宰的羔羊般一只只被爆头射杀。
很快,前面一排的宾客就成了无头螳螂。
依旧保持着青镰模样的时榫并没有得到河玉的眼神,在看到那支枪对准了他的方向时,时榫努力给自己的脸上发起了光。
血色纤维爬上脸颊,斑斑点点发出了荧光,原本的拟态在强大的压力下开始发生扭曲,真实面容在青镰的模样下若隐若现。
河玉原本毫无波澜的眼神变化了下。
他皱眉,又松开,旋即握着枪走到了时榫所在的角落。
“姓时的?”
时榫开不了口,也动不了,只能借着纤维中发出的荧光冲他闪了闪。
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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