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元猜的还真没错,颉利的左腿真的断了,伤筋骨裂外加严重的关节错位。一代舞蹈名家就此陨落李二愤感伤怀,天子脚下发生刺王杀驾的事李二怎能容忍,李二命大理寺少卿戴胄着手调查,半月之内务必调查清楚事情的原委。
可能是心里想着什么,做梦就容易梦见什么,在梦里王千元梦到被颉利带着手下追杀,王千元不要命的跑,颉利玩了命的追,千元跑了好几条街,跑的都有些缺氧了,胸口处有如遭受了重锤,气都喘不上来,大脑意识发出了警报,王千元猛然睁眼醒了过来。
把罐爷从胸口上拿了下来,呼吸瞬间就通畅了,揉着罐头的大脸王千元恨恨的说道:“可恶!你有多重自己没点数吗!冬天抱着你暖和一会你都不让,这大热天的非要贴着我睡,等明天我就弄把推子给你剃个毛!”
由于昨天睡得晚,今早还被罐爷压醒,王千元感到浑身有些疲惫,若按以往千元肯定是要补个回笼觉的,可今天却是不行,因为昨日与徐师傅定好了去见木料商,言而无信放人鸽子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干。
吃过早饭刚要出门,却见常九跑了过来,常九急声说道:“哎呀我的侯爷,您怎么能亲自去干这种事。我都听侯三说了,不就是个突厥人嘛,这事不值得您亲身犯险,这事交给我去办,不出一个月我肯定把人给您绑来。”
听着常九的话嚣张至极,千元十分怀疑这货怕不是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副业,王千元示意常九坐下,缓声说道:“我知道你人脉广朋友多,这事我倒是想过交给你去办,可这事吧干系太大,我怕万一玩砸了你扛不起,我好歹有个爵位在身,这事你就别管了,哦对了我得提前警告你,你现在可不是混混了,像这种犯法勾当,咱以后可不能在干了。”
常九连连点头道:“侯爷说的是,咱现在干的是正经的营生,兄弟们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以前的腌臜事早都不干了。”
“那就好~我出去有事要办,厨房里有饭要吃自己盛。你与油菜那小子熟,一会陪他说说话,帮我好好劝一劝。”
按照身份来说,与一商人洽谈合作,应是商客来王千元家上门拜见,但这个木材商人却与一般的商人不同,其家主是位公爵,听说爵位还是李渊所封,所以王千元只好亲自上门求见。
带了些礼物,王千元乘坐马车来到了崇仁坊,按照徐师傅说的地址,马车停在了一处宅院门前。
宅院看上去不大但很奢华,不像是一位国公应有的气派居所,倒像是一个富户商贾的大院。
王千元不敢确定有没有找错人家,因为大门口的牌匾上没写应国公府,其上只写着一个武字,王千元有些怀疑是不是走错了。
上前叩门,与家丁说明来意可算是整明白了,原来没有走错,应国公姓武名叫武士彟,现任利州都督,此处只是应国公在长安的宅院,武士彟与妻子在利州工作生活,目前府里住着的只有管家与下人。
山中无老虎猴子有点皮,起初管家的语气有些傲慢,不过在得知面前的是位侯爵后,态度明显谦卑了下来,再也不敢用鼻孔看人。
就说长孙皇后有些小家子气,商业合作哪有不管饭的,在武士彟家美美的吃上了一顿后,王千元在木材交易合同上按下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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