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曲栖给江陵说酒里被人下药的时候，江陵表情很是惊讶。
“你认真的？”江陵眉梢一挑，“就闻一闻，就发现被下药了？”
曲栖耸了耸肩膀，她也很无奈。
索性直接将杯中的酒递给江陵。
“估计是下药的时候太紧张，下多了，味道直冲天灵盖。”
直冲天灵盖倒是夸张了，只是曲栖实在无法忽视酒香中混着一股甜腻又难闻的气味儿。
春药……
谁会给她下春药？
江陵闻了闻，眼底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那你今天夜晚的生活，还真是刺激。”江陵说着，又话锋一转，“你这些技能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逆天，和送你画卷的是同一个人？”
“嗯。”曲栖扶着下巴，还在思考给她下药的人究竟是邵旭然，还是许诗瑶。
江陵眼睛似乎亮了一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人是不是个老头？”
曲栖又嗯了一声，心里有了打算。
既然算计又打到她头上了，那她还纠结什么，索性直接无差别攻击算了。
反正今天晚上所有的账，她都好好记着的呢。
“那人现在在哪？”江陵声音很冷。
曲栖一哆嗦，回过神来。
眼前的江陵一改反常，哪里还有往日随性自由的样子。
一张英俊精致的脸阴沉着，眼帘微低，鼻梁高挺，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同往常一样温和，却又蕴藏着锋利寒意。
尤其是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表面像平静海面般的宁静，可海底却汹涌着一波又一波的巨浪。
“你怎么了？”曲栖拘谨地问，“难道，他是你仇人？”
江陵垂首，笑了一声，有些苦涩。
“不是。”他说，“你带我去见他，我有事情想问问他。”
曲栖咽了咽口水，脑海里浮现出古早一些黑帮大佬电影的血腥画面。
“那不行。”曲栖摇了摇头，更加警惕，“他再怎么样都是我师父，年纪大了，一把老骨头，你要是有什么仇你冲我来，我才不会带你去找他！”
江陵看她这幅样子，很是无奈，没忍住抬手给曲栖来了个脑瓜崩。
“你想啥呢，什么仇不仇的。”江陵说，“我问你，你这个师父，是不是姓江？”
“你怎么知道？”曲栖瞪圆了眼睛。
江陵叹了口气，摊开手，一副“现在你明白了吧”的表情。
曲栖这才恍然大悟。
“你也姓江！”
“你……你们……”
“他是我爷爷。”江陵点头，“现在，可以带我去见他了吧？”
曲栖刚想答应，可转念一想——
不对啊，为啥亲孙子会不知道自己爷爷在哪？
更何况……
“可是，我记得你爷爷不是已经……”曲栖越说声音也越小，怕冒犯到什么。
江陵应道：“对啊。”
曲栖咽了咽口水，僵着表情难以置信，“难道我师父是鬼？”
江陵：……
“不对不对，既然你爷爷走了，你们江家那么大的家族，应该白事也都办了。那我师父肯定就不是你爷爷了，他人还好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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