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徐容婉越发的焦躁不安,徐琮离她最近,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低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徐容婉下意识地往皇帝和宁泰长公主的方向看去,虚弱的一笑,“无事,只是坐久了,有些许不适。”
这时,元纪等人回来了。
徐容婉蓦地攥紧了手下的扶手。
元纪走入殿中,行礼后道:“陛下,奴才将人带来了。”
穿着粗布麻衣的卢婶子被带到殿内,她似是害怕不敢抬头,一走进殿内便直愣愣地跪在地上,膝盖“砰”的一声重重砸落在地。
“求陛下为民妇做主啊!”
随着卢婶子的诉苦声,姜姒不急不缓地落座,坐下时往徐容婉的位置看了眼,对着她灿然一笑。
徐容婉脸上强撑起来的笑意一僵。
皇帝道:“你有何冤屈,尽管说出来,朕会为你做主。”
卢婶子哭着说:“回陛下,民妇住在离京都城外约莫二十里远的卢家村,往日每三个月民妇的姐姐便会来家中一趟,可这一回过了三月之期,民妇左等右等不到姐姐,担心是姐姐遇到了什么难事,便上了秋霞山。”
“我姐姐一家在宁泰长公主的庄子里做活,平日给长公主打理庄子,长公主待下人和善,我姐姐一家为人老实本分,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可那日民妇敲响庄子的大门,却未曾想到竟发现庄子内一个人都没有!”
“庄内凌乱不堪,院内野草丛生,竟像是好几月未曾住人一般!”
宁泰长公主面色微变,扭头看向徐容婉,“徐氏,你到底是何时离开的秋霞山。”
徐容婉心中一慌,下意识地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样,“回长公主,妾、妾实在受不住庄子内的寒苦,半夜偷偷离开了庄子。”
“陛下!求您明查!秋霞山庄子上庄头一家见妾是被长公主罚入庄子,便轻视苛待于妾,妾只能住在柴房,吃的也是他们吃剩下的食物……”
宁泰长公主脸色变得铁青。
皇帝神情冷肃,看向宁泰长公主,“皇姐可知晓此事?”
宁泰长公主叹了一声,“此事我竟全然不知,倒是让徐氏受委屈了。”
她话锋一转,“只是徐氏,此事与你何时离开庄子有何关系?你离开庄子时,庄头一家可还活着?”
“妾不知道!”徐容婉声音悲婉,站起身跪下,“陛下,妾实在是受不得那种日子,半夜瞒着庄头一家偷偷跑下了山,我住在后院柴房,平日里连庄头一家住的前院都未曾去过,当夜更是什么也不知道。”
宁泰长公主问:“与你同去庄子上的李嬷嬷呢?”
徐容婉索性将李嬷嬷也推到一处,“李嬷嬷与那庄头一样……”
“这般说来,徐氏离开秋霞山时是并不知晓庄头一家是否还活着。”皇帝沉吟片刻说道。
徐容婉一喜,“陛下!正是如此!”
皇帝面色冷凝地看向妇人,“卢婶子,你可听见了?徐氏连你姐姐一家人面都未曾见过,何来杀人一说?”
“不是这样的!陛下!”卢婶子急忙道,“民妇有证人!便是那证人告诉民妇,她亲眼看见徐氏杀害了姐姐一家!”
证人?
谁?!
徐容婉心里猛地一跳。
难道是那女医?不!不会的,那女医孑然一身,又与她们一同掩埋了尸体,她若是作证,无亚于把自己也往死路上推。
何况小容氏说了,那女医早就离开了京都,往苗疆的方向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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