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空地周围都是林子,不过这林子不算密,间隙中透下月光,照亮了林间的路。
一阵脚步声响起,是那几个打野味的人回来。
姜姒与裴临寂扭头看去,见这些人手里头提着野鸡和几条鱼,还有一人,手里提的是……人?
姜姒眨眨眼,还以为自个看错了。
“他是提着个人吗?”
裴临寂“嗯”了一声,等着那名暗影卫走近。
暗影卫“啪嗒”一声将手上提着的人丢到地上,朝着裴临寂和姜姒行礼,才道:“主上,这人是咱们在林子里遇见的,遇着他时他已经躺在地上晕了过去,属下在他腰间看到了这个。”
说着,暗影卫从双手捧至身前,将手中一个木制的扁平状东西递到二人面前。
裴临寂伸手,修长的指尖捏起那块令牌,歪着头打量了几眼。
“这木牌上头好像刻了字。”姜姒瞅到木牌中间的刻痕。
裴临寂点头,指腹仔细摸了摸,“是刻了字,只是磨损太多,分辩不出是什么字。”
这边两人盯着一块木牌看,陈氏也帮着莫凌撒完药粉走过来,还未靠近,她的目光就落在了裴临寂手中的那块令牌上。
陈氏的脚步猛地一顿。
走在后头的莫凌疑惑上前,“容夫人,你怎么了?”
陈氏脸上露出几分愕然之色,嘴唇翕动了几下,“那东西……”
她说着,加快脚步走到姜姒身侧,眼睛始终盯着那块木牌,声音有些哑:“晋王,可否让我看看这个。”
“舅母?”姜姒瞧着陈氏的神色不太对劲,对裴临寂点了点头。
陈氏接过木牌,指腹在其上摸了片刻,看着姜姒笃定道:“阿姒,这是容家的东西。”
容家?
那这么说,这个人也是容家人?
暗影卫适时的将地上昏迷那人翻了个身,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脸。
陈氏用心辨认了一番,摇头,“此人我不认识,但这块木牌绝对是容家的。”
姜姒道:“舅母,我记得容家的令牌许久之前就换成铁制、玉制令牌了,怎么还有木制的?”
陈氏道:“铁制、玉制令牌是在你舅父继承家业之后才换的,一些容家的老仆领了新令牌却还舍不得旧的,便将这旧的也带在身上。”
容家家业大,各大产业之间的人并非都相熟,为了避免出现自个不认自个的人情况,容家上至主子下到仆从,身上都有容家的特制令牌。
裴临寂目光落在那昏迷之人身上,沉声道:“莫凌,把此人弄醒。”
“只有等他醒过来才知道怎么回事了。”
陈氏连忙点头,她死死握紧了手心里的令牌,一颗心七上八下难以安稳。
容家的令牌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身上,或许这人也是容家哪个产业的伙计,陈氏不认识属正常。
可这块木制的旧令牌,怎么也不该出现在他身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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