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送过来的舆图并不全,老苗疆王自然不可能将苗疆舆图给镇南王看,他只截出与西南接壤的那一块,只有西南的部分地形和标注。
镇南王府的书房内,镇南王与裴临寂寒暄了几句过后,便令他将舆图拿出来。
裴临寂将放在桌上的狭长的木盒打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里头怎么有两张纸?
难道他拿错了什么?
他抬了抬眼,便见坐在他对面的镇南王喝着茶,正等着他将舆图拿出来。
裴临寂不动声色的垂眸,随意拿起了一张舆图,展开。
只展开手掌宽,他便发现了不对劲。
这张舆图,不是苗疆送来的那一份。
那这是从何而来的?
哪怕这舆图他只展开了手掌宽,却也看出,这份舆图极其详尽,山川、河流、城镇村落都一一标志着,不仅如此,甚至连一些人迹罕至的小道都标记在上面。
裴临寂暗暗心惊,一时间不知这舆图是从何而来。
他泄露了一丝异样,镇南王敏锐的察觉到,他放下茶杯,肃声问:“怎么了?”
裴临寂压下心中的惊诧,面不改色的将这张舆图又重新卷了起来,将它放回到木盒之中,拿起另一卷。
“无事,只是拿错了,这张才是。”
他说着,将这一张明显小许多的舆图递给了镇南王。
镇南王的眼神却落在木盒之上,若有所思。
只不过他没有多问什么,将裴临寂递过来的舆图展开,与他讨论起来。
半个时辰后,姜姒着急忙慌的出现在镇南王府。
她入府时叮嘱了下人不必急着去向容氏通报她来了,径直走向书房。
这一路上,她满心都在想若是那张舆图被裴临寂看到,她该如何解释。
她画下这张舆图时只打算将舆图交给镇南王,凭着镇南王对她的溺宠,她确信他什么都不会问。
镇南王若在部。
她从未想过要将此图给裴临寂看。
因此也没有考虑过若是被裴临寂看见了,她要怎么解释。
她只能在心中期祷着裴临寂没有看见。
一路脚步匆忙的走到书房门口,姜姒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
门内响起镇南王冷肃的嗓音,“何人?”
姜姒压了压嗓子,声音清脆道:“爹爹,是我。”
“阿姒?”镇南王疑惑了一声,随即扬声道,“是阿姒啊,进来,快进来。”
听出她的声音,镇南王的声音明显柔和了许多。
姜姒将面上的急色掩下,跨入书房。
她走进去,抬眼便对上两张同时望向她的脸。
一个是镇南王,另一个是……裴临寂。
姜姒眼眸微闪,目光不由得落在裴临寂手边的那一个木盒上。
那木盒还未关上,清晰可见里头放着一张卷起来的宣纸。
而镇南王手上,似乎是拿着一张舆图,一眼便可看出并非她所绘的那张。
姜姒呼吸一紧,几乎不用想也猜到那木盒之中的定然是她画下的那张舆图。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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