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乌氏这般,毫无颜面的嚎啕大哭。
谢修低垂着头,一如既往的示弱姿态,但唇角却微微一勾。
这才哪到哪。
花厅里几乎是来了大半个谢家的人。
安国公谢斐坐在主位,旁侧是安国公夫人柳氏,再往下,便是安国公长子谢昭,谢钰则坐在谢昭身旁。
二房、三房,还有谢家几位族老几乎将花厅内的座椅坐满了,两侧满满当当的都是人。
而乌氏跪在堂中,身上还穿着那件脏污的衣裳,虽然遮的严严实实,但衣裳上的褶皱,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众人,她都做了什么事。
旁侧,她的贴身嬷嬷伏首在地跪在那。
谢修走进时,厅内所有的人都同时看了过来。
乌氏看见他,顿时愤恨的扑向他,“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害的我!”
安国公面容威严,皱着眉开口,“拦住她。”
几个婆子连忙将乌氏拦住。
乌氏被愤怒冲昏的头脑才清醒了几分,她“扑通”一声跪下,抽噎道:“国公爷,大爷,儿媳当真是被人害的,儿子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丑事——”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被人害的。
先不说乌氏这个安国公长媳素来体面,做不出这等丑事,便是再蠢的人,会情郎也不可能选在如意楼这等吃食铺子。
可知道乌氏是无辜被害又如何?
如今恐怕全京都城的人,都知道安国公府的长媳与青楼小倌在如意楼里头不要脸的做那等子事。
此事一出,无异于将谢氏一族的脸面踩在脚底下反复碾。
安国公声如洪钟,他道:“你有何证据证明害你之人是谢修?”
乌氏哭着道:“儿媳、儿媳……幼时是儿媳下令处死谢修的小娘,他怀恨在心,这些年一直想要报仇,所以他才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害我……”
乌氏没有说出口的是,她之所以怀疑谢修,是因为当年她正是用相似的手段害了万诗诗。
只是她虽然没有说出口,在座的人却未必猜不到。
他们大多数人都心知肚明。
只是,一个妾室的命,远远比不上安国公府长媳的名誉。
安国公沉默须臾,锐利的目光落在谢修身上,气势如宏,声音威严道:
“谢修,你母亲的事,可与你有关?”
谢修站着笔直,面上没有一丝心虚或者慌乱,他眉目平静,淡淡道:“回祖父,与孙儿无关。”
“谢修!”乌氏见他竟然反驳,怒不可遏,“你竟然还不承认!”
“当日/你将你小娘的尸骨夺走时,说过不会放过我,府上许多下人都亲耳听到了!”
谢修淡淡的笑了一声,目光扫过在座的众人。
“怎么?”
“就许母亲轻信一个和尚的话,挖了小娘的尸骨做法事,要将小娘挫骨扬灰,狠心到连小娘的尸骨都不放过,还不许我逞一逞口舌之快吗?”
“我可是谢家最没用的废物,我一个没用的教书先生,如何能陷害得了母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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