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幽幽,“阿姒,你梦见了什么?”
姜姒猛然从梦中惊醒,她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裴临寂,还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正想说什么,便觉得哪里不对劲。
裴临寂的眼神……怎么有点不对劲?他为何一直往下看……
姜姒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的上半身算得上是不着半缕了。
只有小衣细长的系带可怜巴巴的挂在肩头,但什么也没挡住。
姜姒的脸连着脖子一块红了,如同熟透的蜜桃,她慌乱的去捂裴临寂的眼睛,“别、别看!”
裴临寂伸手拉住她的手,嗓音低哑,“捂什么,你身上还有哪处为夫没碰过的。”
姜姒无言以为,但不影响她依旧害羞。
然而裴临寂喜欢极了她这般模样,她面颊
上的绯红越艳,他便越想将人压在身下折腾,听她娇嫩嫣红的唇溢出一声声低吟和求饶。
他伸手取下她头上最后一根束发的玉钗,看着一头青丝散落,黑与白的交织,让他眼中翻腾的欲迅速积蓄。
裴临寂反身将她压进柔软的被褥中,大掌落在她腰际,气息灼热滚烫,“为夫想你想你快疯了。”
姜姒只觉得身体在颤栗,灵魂也在颤栗,她颤着嗓子道:“我还没用膳的……”
“乖乖。”他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今夜吃我……”
姜姒已经没心思去想裴临寂这般下流的话,她被男人带着在欲/海中沉浮。
她好似一朵断了根的粉荷,随波逐流,时而被巨浪掀起,时而又重重的坠落,狂风骤雨席卷着滔天的巨浪,将她从里到外都冲刷了一遍。
直到风波静止,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湖水,从花蕊中缓缓滴下……
翌日,姜姒是被裴临寂抱上马车的。
他们离宫时,已经日暮时分了。
姜姒又睡了一路,待马车停下,她掀开车帘往外开,才发马车停在了镇南王府。
姜姒茫然的抬头去看裴临寂,“咱们不回春园吗?”
裴临寂伸手,将她睡乱的几缕发丝撩到耳后,嗓音低沉:“不回
。”
“阿姒。”他在她额前落下一吻,说,“我还欠你一场天下皆知的婚仪。”
……
姜姒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思考裴临寂那句话的意思,便发现所有人好像瞒着她办了一件大事——裴临寂要以苗疆王、澧朝摄政王的身份再娶她一回。
她入了镇南王府,满目红绸,比三年前她与裴临寂成婚时布置要隆重多少倍。
院中更是堆满了系了红绸的聘礼,容氏告诉她,府里的库房已经堆不下了。
……
翌日天未亮,鞭炮声几乎响彻了整个京都城。
穿着鲜红嫁衣的美人从镇南王走出,乘着皇后才有资格坐的凤撵,缓慢行至皇宫。
眼尖的百姓瞧见,她身上的红嫁衣上绣的是翱翔于天的凤凰。
宫门外,那个矜贵俊美,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男人换上了一身红袍,望眼欲穿的等着他的心上人。
所有百姓都知道,苗疆王、澧国的摄政王要迎娶他的心上人。
没有人再想起那些流言,这一日,天下百姓只知道,身份尊贵的苗疆王,昔日为了心上人,甘愿为奴。而今以两国为聘,迎娶她。
微末之时,他曾舍命相护;
权柄在握之时,他亦宁负天下人,唯不负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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