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两对刘鸿飞不是大数目,元盛也没再劝,“随便你,押不中别来找我蹭吃蹭喝就行。”
“那必须得吃大户,如今你是安定侯,有涞源县做封地,不吃你吃谁。”刘鸿飞说到这里,给元盛揉肩揉得更卖力了。
元盛不耐烦地说:“行行行。”
刘鸿飞虽然嘴上没说,但元盛成为安定侯后,待他们还和往常一样,心中很感动。
元盛封侯,还被当今圣上特赐封地,早已经脱离了普通人的行列,但元盛对他们,丝毫没变,仿佛还是他山后村的同窗元盛。
刘鸿飞见元盛的焦点又回到书本上,便没再打扰,而是去找范志远,把元盛的推测和范志远说了。
“虽然元盛说他考中会元的概率低,但我还是决定押两百两,做兄弟的必须得挺他。”刘鸿飞一边说,还拍了拍胸脯。
范志远从袖中拿出二百两银票,“你也帮我买二百两,你说得对,不管概率多少,元盛在我心中就是会元。”
“可不是嘛,谢志南那孙子如果不走捷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刘鸿飞气呼呼地,为元盛打抱不平。
范志远笑着摇了摇头,“幼稚,去赌场押注完,赶紧回来看书准备会试,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我已经头悬梁锥刺股一个月,这才休息半天,你就说我。”刘鸿飞嘴上抱怨,腿上已经迈出了门槛,“不跟你扯淡了,我现在就去赌场。”
……
农历二月初九,会试第一场。
会试在农历二月举行,因此被称为春闱。
三场考试分别在二月初九,二月十二,和二月十五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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