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肆征征的没有动。
花姐忍不住暴脾气,冲过去踹上两脚,吼:“叫你办事傻愣着干什么?等着我给你拿钱啊!”
第五肆回过神来,目光依旧呆滞,“商显她……没死?”
花姐都被气笑了,“痛经,她倒还不至于就这么死掉!快去!”
第五肆难以置信地望向急救室,看见花姐反手关上门,他顿了顿,面色依旧苍白,却提步朝着诊所外走去。
榴莲糕小队,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外面看热闹的人,正贴在墙根蹲一排,见第五肆出来,个个冲上前来,七嘴八舌地问开。
但第五肆的周围,就像是罩着一个隔离结界似的,根本听不见其他人的说话声。
他默默走去便利店,在众目睽睽下,拿了两包卫生棉,自助结账,然后离开,送回急诊室。
根本不在乎天亮之后,会有多少莫名其妙的风言风语。
商显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醒来后,看见第五肆正坐在窗户边,摆弄她脱下来的金属护甲。
听见她翻身,他反倒是转了方向,完全面向窗外。
这是不想看她?
为什么?
商显有些想不通,难道是因为她算计他的眼泪珠子?
两人一起沉默,各怀心事。
第五肆在琢磨手上的护甲,这金属,不是市面上能看见的任何一种金属。
商显则在回忆,蔺云遗书第三页中出现的新闻剪报。
病房里悄无声息。
花姐推门而入,看见背过身,互不搭理的两人,眉头略微一挑,这些小年轻,一天天的,闲出屁来,瞎折腾。
“把病房腾出来,结清费用就可以回去了。”
她最后给商显检查过一遍后,冷着眼开始赶人。
第五肆站起身,提着护甲出门,在路过商显时,轻声说道:“我去开车。”
商显坐着第五肆的小电三轮,重新回到民宿。
他将护甲还给了她,却什么话都没有问。
民宿里闹腾腾的,很热闹,流言蜚语满天飞。
但是商显从庭院人群里穿行而过时,她就像一个隐形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第五肆身上。
舆论像是一道漩涡,将他牢牢捆绑在涡旋眼里。
商显有些疑惑,那些人怎么都莫名其妙地避开她了?
她转身,冲着大堂里喊:“桂桂!”
桂桂抬头,露出大大的笑脸,“哎,老板娘,您回来了,我给你煮了生理期补气血的五红茶,一会儿给你端上来。”
“谢谢。”商显揉了揉脸,嘀咕一声,“看得见,我没隐身啊。”
她一脸疑惑地上了三楼。
307的房门已经重新上锁。
她用钥匙打开,房间整理过,还是一尘不染的老样子,那条黑漆漆的大蛇,依旧趴在床底下。
它在看见进门的人是商显后,抬起来的三角蛇头又懒洋洋地缩了回去。
商显大致扫视一圈,捡起放置在茶几上的格斗刀,轻声念叨:“防爆箱留在第三层餍狱里了,钟乳石摆件留在第二次餍狱里,所以,我带进去的东西,如果没有带出来,它们就永远留在餍狱里。”
她眸光微闪,有个很冒险的推测,有没有可能,餍狱根本就不是第五肆所说的,由亡者残存意识缔结的幻境,而是平行的另外一种多维度空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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