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目光注视灵老，心中万分的疑惑。
她如何也想不明白，灵老是如何看穿这些的。
自己一直都待在陈浩身边，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也从未暴露过自身。
连神皇都没有发现的事，灵老到底是如何发现的？
这一刻，翠微陷入了沉默，目光注视着眼前的灵老，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灵老见到翠微并未开口说话，大概猜到了翠微心中的想法，她应该是在怀疑自己，是否在故意尝试她的。
本来就已经看出来的灵老，这个时候也并未浪费时间，而是平静的开口道：“你不用否认，老朽活了无尽岁月，看守这古殿更是不知多少纪元。”
“一丝灵魂与完整魂魄的差异，还瞒不过我的眼睛。”
他只是看出了翠微的灵魂不完整，似乎只是一丝灵念……
但具体的身份是什么，他可一点都看不出来。
能看得出来的，也许就只有曾经的神皇，还有着曦瑶女帝和神皇后了吧。
再次听到了灵老的话后，翠微的心顿时就沉了下去。
灵老并没有在尝试她，而是真的知晓了一些秘密，这让翠微的心中很清楚的知晓，再狡辩已是无用，反而可能激怒这位和神皇同时期，甚至有可能比神皇更加古老的存在。
她深吸一口气，迎上灵老的目光：“你既然能猜出我只是一具灵身，想必知晓我是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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