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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兔子精番外完(1 / 2)

if线兔子精番外完

当天晚上,薄槐就接到了箬城打来的电话,是他爸妈打来的。

他们前几天从九南村那位大伯口中听到了些风声,但村里通讯不发达,得到的消息并不及时。

“你怎么没好好在九南村待着啊?听说当天就走了?!不是你自己要去那边锻炼自己的么?”

薄槐简要解释了一通,其中略过了借着别人身份入户当苦力这件事。

父母听说他现在只是换了住处、到那边的新朋友家里住,倒也不多说什么,叹气道:“多在那里锻炼锻炼也好,虽然爸妈也不知道你在迷茫什么……”

薄槐:“……”

他来这里并非是因为迷茫,刚毕业,爸妈就让他去公司工作,他不太愿意,拒绝的原因无他:就是总觉得还有些事没做。

连续几天都梦到同一个地方,同一座大山。

想来想去,就想到了姥姥的故乡九南村,之后便迫切地想要过去。

在他父母眼里,这就是年轻人面对未来感到迷茫,继而去乡下寻找心灵的宁静,也就没说什么。

临挂电话时,薄父又道:“对了,你表哥最近回国,听说你去了九南村,过段时间也想过去看看,你要是不在那边,你表哥可是会拆穿你的啊!”

薄槐:“……”

他表哥名叫罗希明,是姥姥的亲孙子,一家人早年就出国了,九南村对罗希明来说,是正儿八经的老家,他虽然不想对方来,但确实也没理由阻止。

这天夜里,他们照旧挤着一张床。

师幼青的床上铺着席子,席子每天都擦得很干净,薄槐占去他一半的床位后,擦席子这活儿自然也就接了过来。

两人洗完澡,薄槐认真擦竹席。

师幼青把收音机拿到房间,听电台讲故事,又端来一盘洗好的葡萄,这葡萄是罗大贵家里种的,今天他赢了对方几局棋,对方就给他摘了好大一篮子葡萄,又附赠了一袋子甜枣。

葡萄拿回来就放进井水里冰着,现在吃又甜又凉,特别舒服。

师幼青晃着腿吃了几个,看薄槐忙活,又拿了一颗直接塞进薄槐嘴里。

对方猝不及防,咬住葡萄时,似乎还含了下对方白嫩嫩的指尖……

“你怎么又开始热了?”师幼青没觉得哪里不对,看他满脸通红,很大方地把盘子推过去,“多吃点儿,可冰了。”

他一说完,薄槐擦席子的动作都变得莽撞起来,急急忙忙擦完就下了床,嘴里的葡萄甜味久久不能散去,他匆忙出去洗毛巾。

洗完了毛巾,又重新弄了冷水来回泼脸。

燥得实在受不了,他索性拽下了上衣,光着膀子吹夜风,迫使自己冷静。

不多时,屋里传来师幼青的催促:“你快回屋,外面黑黑的,你不怕吗?”

明明是自己在怕……

薄槐满脑子都是那张脸,一时间浑身滚烫,在一声声催促中,他猛地起身,几步回了屋。

关了大门后,撩开门帘,正对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师幼青的脸颊一侧微鼓着,里面含着一颗葡萄,还没嚼呢,乍然看到他出现,擡脸抿嘴,一对眸子比天上星星还亮,比那葡萄还甜:“你吓我一跳,怎么走路都没声音……”

他悸动得再也说不出话,一步一步,靠近过去。

师幼青把那颗葡萄嚼了吞咽下去,屋子里变得安静,他忽然察觉自己被阴影笼住,奇怪地仰头:“你看上去可真热……”

这句话没说完,被彻底堵了回去。

带着葡萄甜味的舌头被勾着、缠着,急迫地吮着……薄槐紧紧抱着这个山里的少年,眼前的一切都让人头晕目眩,疯狂难以自持。

师幼青瞪大了眼睛,他起初是呆愣的,很快发现薄槐在做什么,眼里闪过不可思议和无法理解,可最后,他又不自觉地陷入了这个奇妙的吻里。

葡萄能吃完,可这个吻,吃不到尽头,好像能吃一辈子似的。

师幼青咂出了趣味,觉得好玩,但是这个姿势怪累人的,仰得脖子都要酸了,他本就懒乎乎的,受不了累,伸手圈住对方脖子,往后一倒。

两人顺势躺上了竹席。

薄槐回过神,直勾勾盯着他,一只手护着他的腰,一只手紧扣着他的后脑勺,没命地亲他咬他……

师幼青被他亲得全身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半晌后,薄槐总算喘着粗气放过了他的嘴巴,他声音都哑透了:“青青……你嘴真软。”

师幼青还觉得好玩呢:“怎么男生也能亲?我之前都不知道……”他有些腼腆,嘴角却抿着笑,“你手都长茧了,那会儿刮得我后腰麻麻的。”

薄槐血管都要爆炸了,暗沉沉的目光紧锁着他,再次咬住那张嘴,拉着他的手,让他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师幼青呆住了,渐渐耷拉着脑袋。

太可怕了。

怪不得村里一些小子老爱叫他小幼青,跟薄槐一比,确实。

薄槐看着状态吓人,可也只是亲他,亲得师幼青舒舒服服,很快又放松起来,抱着对方,脚搭在他身上。

他很是喜欢被亲被抱,亲生父母是兔子,经常对他亲亲抱抱,后来变成人了,遇到了爷爷奶奶,差着辈分,一长大,就很少亲亲抱抱了,现在有个人这么对他,勾起了他不少童年回忆,人也变得黏糊起来:“你身体要是不那么热,就好了。”

“……”薄槐知道他怕热,可又舍不得撒手,伸手拿起床头的蒲扇,轻轻给他扇风。

“真舒服,”师幼青在他怀里滚了一圈,“我真喜欢你。”

薄槐瞬间僵住。

师幼青看他不扇风了,正要问怎么了,抱着他的人猛地坐起来,又猛地抱住他,爱惜不已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下,没把人咬疼,却咬得人哼哼,他颤声道:“我也喜欢你,第一眼就喜欢,喜欢得要死了。”

师幼青揉着嘴唇,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别死。”

说完,他的嘴巴被亲了半宿。

那天之后,薄槐干活更加卖力了,收完玉米掰玉米,干完农户又修牛棚,没有太阳的下午,就和师幼青一起去放牛,在山上没人的树后躲着亲嘴。

亲得没完没了,亲狠了,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发疯一样把人亲得眼圈发红,活像是要把人吞进肚子里。

下雨的时候,两人就窝在家里一起下围棋。

师幼青家里有一副围棋,爷爷亲手给他做的,他特别爱惜。

薄槐说:“以后我也给你做一副。”

师幼青摇头:“我有一副就可以了。”

薄槐当时没继续说,心里却觉得一副不可以,要很多很多。师幼青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是满满当当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来,两人越来越亲密,亲得愈加频繁,好几次都险些要越线……他们经常一整晚抱在一起,连体人一样难舍难分。

这段时间,薄槐私下也做了不少打算,都是关于师幼青的未来。

这天,朋友找到大师终于来了。

那人是个仙风道骨的瘦老头,穿着一身简单质朴的大褂,倒是没带什么道具。一到地方,就要先看山里和师幼青家里的风水,看完了又要薄槐领他去那疑似嫌疑鬼的坟地。

薄槐不认识罗飞,他之前就已经将自己的推测告诉了师幼青,师幼青觉得很有道理。毕竟记忆里……罗飞家以前确实很喜欢吃兔子!

师幼青一脸严肃地在前面引路,顺利带大师到了坟山,指了指罗飞的墓地:“就是这儿。”

那大师仔细看了半晌,最后无奈摇头道:“风水嘛,倒是都没什么问题,至于你们面相,也不像是被恶鬼纠缠的样子……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些辟邪符,晚上贴在门口,后续看看情况,如果有问题,你们再联系我。”

师幼青完全不碰那辟邪符,薄槐自觉接过,可也不知为什么,自从拿了辟邪符,师幼青就不紧紧挨着他了。

回了家,师幼青郑重道:“这个辟邪符,每晚你来贴好吗?我每次洗完澡都不想动了。”

这是借口,他不知道辟邪符的范围有多广,也不知道兔子精算不算邪物,但以防万一,肯定是不碰为妙。

薄槐本就打算自己来弄这些东西,道:“当然是我来贴。”

很好!

师幼青彻底满意了。

第一天晚上,他还有些激动,趴在房间的床上,好奇地往外看。

薄槐贴完辟邪符刚进来,他一下就跳到对方身上:“贴好了吗?”

薄槐心里猫抓似地痒,把他抱得稳稳当当,亲了亲,低声笑起来:“贴好了……你激动什么?”

师幼青一脸认真:“家里第一次贴辟邪符,能不激动吗?”

紧接着就说不出其余的话了。

薄槐把他嘴巴都要亲肿了。

一夜风平浪静,接下来的几日,仍然风平浪静。

师幼青远远看着大门后的辟邪符,满意地点头评价:“好像挺有用。”更要离远些了。

山中又过了三五日,天气好,风景也好,鬼也不见踪影。

薄槐和师幼青几乎过上了不知今夕何夕的快乐日子,然而就在这时,山里来了个不速之客——罗希明。

师幼青那天中午吃多了,正在屋里睡午觉,睡得正迷糊着,隐隐就听到外面传来笑声……好像是有人来了。

他还惦记着没回家的爷爷,揉着眼睛坐起来,凑近窗户往外看,一眼就看到了个陌生男人,正和薄槐说着话。

薄槐脸色好像不太好。

他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罗希明已经火急火燎地进了堂屋,扭脸欲要说话,骤然看到了走出来的师幼青。

师幼青睡得脸蛋微红,几根头发还翘在头顶,开口就问:“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啊?”

罗希明来之前先回了一趟九南村,得知表弟住在守山人家里,关于守山人家里的情况,早就打探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师幼青的真实性别。

他直直看着眼前的少年,晃了许久神,笑道:“你……长得可真好看。”

师幼青挠着脸问薄槐:“他是谁啊?来讨钱的吗?”

罗希明当即大笑。

薄槐冷声道:“他叫罗希明,确实是来讨饭的。”

师幼青不知道罗希明是谁,想了下,罗是村里的大姓,应该是村里出去的远亲,也不感兴趣:“没太阳了,我们出去放牛吧。”

薄槐上前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接着一起去牛棚,牵着牛上山了。

被这么无视,罗希明也没生气,更没走,站在屋檐下远远地看着。

山路上,师幼青走了一会儿就累了,薄槐蹲下来,他自然而然趴到男人背上,又回头朝他看了一眼,小脸一垮,特别生动地比划什么。

……肯定是在说他坏话。

罗希明笑着大步走了。

薄槐本来以为罗希明过来凑个热闹就走了,结果隔了一天,人又来了。

那日的傍晚,罗希明再次出现在兔子山中,他这次也提着皮箱,正儿八经地把皮箱放在门口:“薄槐,有件事,咱们换个地方说吧。”

十分钟后。

薄槐双拳紧握,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罗希明说:“我可跟你不一样,我是第一眼就知道幼青是男人,我也确实喜欢男人,既然你也对他感兴趣,不如公平竞争嘛……你看怎么样?”

薄槐先是一笑,接着便是一拳头砸过去。

屋里。

师幼青看着薄槐带来的连环画,看得正在兴头上,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痛呼声。

他急忙出门去看,这才发现薄槐和那个罗希明打起来了!

师幼青着急地跑过去劝架,又怕薄槐吃亏,想偷偷踩罗希明几脚,没成功,倒是被罗希明看出来,气喘吁吁地笑道:“幼青,你怎么这么偏心啊?我也喜欢你,你不能这样!”

师幼青拧眉:“你们不许打了,我也不要你喜欢!”

师幼青一出来,薄槐就有些控制不出了,他恨恨地又给了罗希明几拳:“你给我滚回去!”

罗希明:“凭什么?我就想追人,怎么了?”

师幼青眼看自己劝不动架,他还在养伤中,说了句“你们随便吧”,就很愁地走了。

两人本来打得不可开交,可现在天黑了,薄槐又顾虑师幼青的安全,警告了罗希明一声,焦急地追回去。

师幼青坐在屋里生闷气。

薄槐关上门,看那张小脸垮着,忙上前哄他,哄了一个小时才让人笑起来。

他说:“青青别怕,以后再也不打架了。”绝不在你面前打。

师幼青这才满意。

这晚,罗希明很不甘心地睡在了师幼青家门口。

他带了帐篷,自己搭建后,想象着明天师幼青推门看到自己时的惊讶和感动模样,瞬间信心满满。

现在是夏天,一个帐篷加上毯子绰绰有余。

然而这夜,出现了意外。

那个行踪不定的鬼……又一次出现了。

只不过师幼青还没亲眼看到,那鬼影就在罗希明的惨叫声中迅速溜走了。

据罗希明所说,当时情况如下:

他睡到半宿,突然感觉很冷,就想敲门问他们借床被子,谁知刚翻进院子里,突然就看到一个恐怖的黑影朝着师幼青卧室的窗口靠近。

他当时被吓得几乎用所有的力气开始惨叫,那鬼影立马消失不见了。

真是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罗希明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来兔子山之前,听九南村的人神神叨叨地说这附近有鬼,还不讥笑过,现今亲眼所见,只觉得一切认知都在被颠覆,整个人都吓得不好了。

薄槐趁此机会,找了司机把他表哥速速撵回了箬城。

走之前,罗希明很是佩服地道:“你厉害,鬼都不怕是吧,牛逼!”

撵走了多余的人,鬼的问题还需要解决。

尽管当晚没看到鬼,可罗希明那一嗓子带给师幼青的惊吓并不比亲眼看到鬼要少……

一连几天,师幼青都睡不好,而大师前些天出了远门,现在还在路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薄槐夜夜守着他,直到他睡着。

这晚,待师幼青睡过去,薄槐悄悄打开提箱,翻出了那枚家传玉佩。

这玉佩是祖上传下来的,他一成年,爸妈就给了他,说是有保护主人平安以及辟邪的作用。

薄槐把那玉佩塞进了师幼青怀里,之后搂着人喃喃道:“青青,宝……千万别做噩梦了。”

师幼青这一晚睡得很是香甜,醒来时便发现手里有个东西,有些懵地举起来看:“这是什么?”

薄槐早就醒了,知道他被鬼吓得厉害,解释道:“是我家传的玉佩,可以辟邪。”

师幼青哦了声,几秒后,忽然大叫一声,本能地把那玉佩扔到床脚的席子上。

薄槐看也不看那玉佩,急忙捞住一脸惊惶的师幼青:“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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