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仁财都忍不住吐槽道“只是个异类,到头来不也是个永奴?还给个姓?给个编号还差不多。”
泽典默默点了点头,生怕说错,不敢多说。
“狗狗,噉噉噉~这。”
来到桌下摇晃手中的鸡腿,殷勤解一下便把黑狗吸引到了自己身边。流着口水,晃动尾巴,黑狗眼里满是鸡腿。
把鸡腿扔在了地上,殷勤跟孔帕一样也摸到了黑狗“你看,只要你有吃的,狗狗就愿意跟着你走。给它取啥名都好,姓孔也好,姓狗也罢,没吃的你啥也不是,还不如给个项圈来的实在。”
殷勤解意味深长看了孔帕一眼,问道“听懂了吗?”
……
见仍不语,殷勤解皱起了眉。
“好哇~好哇!”
猛然起身,殷勤解举起了装满的酒杯,猛然倾在了孔帕上身。
没有去躲,狗血淋头的孔帕却仍坐在原位。
“哎,殷勤解你这是干嘛!”
又倒一瓶,等众人反应过来,孔帕全身早已湿透,头发也沾在了脸上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鸡。
指着孔帕,殷勤解脸上的笑意早已绷开,露出一张鄙夷愤怒的神情吼道“你就TM是个舔狗!追红樱的人从这能排到国外!你当她空气啊?”
用脚想踹孔帕一脸,但却被泽典和仁财急忙拉出,只能一脚踹倒一旁的桌子。
“乓!”的一声,发出声响,让附近饮酒畅聊的人都不约而同看向这边。
即使如此,殷勤解仍不想再给孔帕留任何面子,对他来说刚才给的已经太多太多“人家红樱拿全身家当来陪你玩!币啊!币你要不要!”
“币我要啊!”脱掉外套,孔帕用手擦去了脸上的酒回应着“可也得有底线吧?我不喜欢她,昧着良心,就只为了金币,又有什么用?”
“昧良心?呸!”
踢不到,朝孔帕吐了一口水,作为几人以前的老大哥,殷勤解压根看不下去,当面戳穿“你就是为了只猫!”
“去你丫的!”
挣脱就想给孔帕来上一脚,此刻的殷勤解只想像电影情节里给孔帕来一掌让他清醒清醒。
用被架着的手指骂道“我现在就抓她来煲猫肉汤!”
都是气话,孔帕知道,曾经和殷勤解几人也算得上过命的兄弟,他们怎样孔帕自己难道不懂?
但显然已经被自己给气到,孔帕也只知不适起身便要离开。
“孔帕哥,你去哪?”
架着殷勤解,泽典没办法松开,只怕一松开邦邦两拳就得砸在孔帕脸上。
“让他走!走了就别认我们几个兄弟!从今往后,永远不是!”
“好,”拿起外套,孔帕无所谓拍了拍身上沾染的酒气,回复时还有着酒气“如果不是真心喜欢,谁有真心愿意去做舔狗呢?”
就这样吧。
没去正面回答泽典的话,孔帕只留了一道离去的背影,和渐渐消失的自语“她说只是不习惯现在的我,我相信以后会习惯的,她说…”
渐行渐远,直到掀翻的桌椅旁只剩下了殷勤解三人。
“几位老板,你们这…”
一旁摆摊的老板娘走上前来,只有担忧。
从包包抓起好几枚金币,殷勤解挣开两人放到了老板手里“拿去!”提高嗓门对着诸位“就当给大家配个不是,坏了各位雅兴,今晚消费,由我殷公子买单!”
“喔喔喔!!”
“老板大气!”
“老板一夜十次!”
在场的人欢呼雀跃,庆祝着免单的喜悦,全然忘了刚才的事。
捡起地上没开的酒,殷勤解用筷子顶在盖子下方,用手朝着筷子砸去。
“砰!”的一声,盖子弹飞,殷勤解和孔帕刚才用杯一样,一饮而尽。
“我说殷勤解,你不是和孔帕一样不咋喝酒嘛?”
架住改成扶着,仁财低头望着破碎一地的物品,仿佛想到了几人曾经的友谊,似乎再也无法挽回。
“吨吨吨——”
“泽典,你这…”
心酸胆苦,一口灌入。
泽典不会说:如果不是自己做组,可能孔帕哥就不会和自己的兄弟变成陌路。
作为男人,泽典不允许自己把苦说出,捡起酒瓶,只是猛灌。
“草!(一种植物)”
见两人自顾自灌酒,仁财挺着的大肚子也不是吃素,从一旁客人桌上要了瓶白,一同灌入。
“如果你过于渴望,那么就会把她看成唯一,甚至认成自己的全世界,会占据心思和全部。”
“砰!”
将空瓶子砸碎在地,殷勤解对望着黯夜只有无奈“只希望孔帕这小子,到最后无论是否如愿,都能及时跳出,要如实看清她所谓该占的位置,任何人相比自己,其实都微不足道…”
“唉,又讲了啥大道理?”仁财内有股火,胃里烧起来时却又听懂了殷勤解所说的话,感悟道“嗝~对啊,这样得到了不会忘乎所以,没有也不会痛不欲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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