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对方是有什么目的,现在都不重要。
既然敢带着刀进来,说明自己也知道后果。大秦律法颁布那么多年,有多严苛,一般人不敢犯,要说自己不懂其中的严重性,那真是扯犊子。
“这把刀不错,不知道有没有杀过人。”
夏纾辰没有搭理对方,拿起刀细细端详,鼻子闻了一下,一股掺杂着长期切菜的铁锈味。
屋外的天还是黑的,此刻除了秦始皇还在睡觉,其他人都醒着。
眼看时间还早,夏纾辰将其他人赶回去休息,院子的安全由她看着。
一屋子的人散去,夏纾辰翻到屋顶打坐。堂屋内只剩下一盏微弱的灯和被捆的男人。
没了看管的,男人也不哭了,眼神变得阴狠起来,一直咕噜转,寻找着可以割断绳子的东西。
当一个动作保持到一定时间和程度,身体会出现局部血液循环不良,造成肢体麻木。
他刚想转移位置,“啪!”“咔”一下躺倒在地,接着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胳膊似乎也脱臼了。
夏纾辰听到声音,从屋顶上下来。地上的男人像咀虫一样挪动,挪着挪着,眼前突然出现一双脚。
他身体一僵,下一秒就哀嚎起来。
“求…求求你,我…我胳膊…胳膊断了。”
男人脸色苍白,额头冒汗,看样子确实很痛。夏纾辰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子,蹲下来,伸到男人鼻子下。
不过三秒钟,后者便闭上眼睛,晕倒了。
夏纾辰解开对方手上的绳子,一手抓着肩膀,一手抓着手臂,用力一推一拿,骨头发出“咯噔”一声,脱臼的位置复位了。
这人估计也想不到,逃跑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夭折了。
闻了夏纾辰特制的迷药,最少也得睡两三小时。
反正在天亮之前,是不会醒的。
夏纾辰丢下他的胳膊,又到屋顶上修炼。
不远处出了人命的地方,灯光和吵闹声在一阵忙碌之后也渐渐趋于平静。
天色微亮,“哦哦哦~”镇上的第一声鸡鸣,叫起了休息的人们。
灯光一个接一个亮起,炊烟袅袅。随着天空泛起鱼肚白,各家的灯也逐渐熄灭。
夏纾辰简单清洗过后,进了厨房。半个钟过后,拿着托盘出来。上面摆放着一碗豆浆,两个包子,一个鸡蛋。
“夏先生,早。您这么早就起来了?”
“早。飞啊,厨房有早餐。”
刚出门,一个在院子里打拳的护卫跟她打招呼。
“好。秦先生差不多要起来了,我去准备。”
护卫扬起笑脸,抹掉额头的汗水,走到水井旁打水洗脸。
一路走来,早餐几乎是夏纾辰准备的。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退而求其次呢?对吃这方面更不能亏待自己。
食物这东西,还是自家的好吃。让邓妍准备各种美食,就是为了吃。只要一有机会,夏纾辰就会拿出来吃。
在秦始皇眼里,那就是白胡子老头教给夏纾辰的。
那一身轻功,以及夏纾辰的制药能力。秦始皇非常想学,奈何他事务繁多,没有精力,只能让护卫跟着多学一点。
刚吃饱,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起床了。躺在地上的人依旧睡得香甜,被夏纾辰重新绑起双手。
秦始皇听闻晚上的事情,让夏纾辰全权负责。
秉承着老祖宗的生命不能受到任何威胁,夏纾辰当然是要把人送官府了。
男人被一盆冷水泼醒,夏纾辰也不废话,带着还犯困的李白周仁春两人,押着他就出了门。
此刻街上已经有不少人,也有的铺子已经开门营业。
在没有改革之前,是没有镇的。为了方便管理,秦始皇将比较集中的一些乡村划分区域,称为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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