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棂星沉醉在歌舞之中不能自拔,尽情地享受着这无拘无束地快意,暂时忘了自己是谁,为何而来,向何处去?
那厢嬴政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正要往外走,他有太多话想对阿青讲。
侍卫与王忠不约而同地道:“王上三思。”
侍卫:“王上,如果青掌柜知道是您,八成又会消失了。”
王忠连忙跪下,老泪纵横,道:“王上,请您看在阿青这些年劳苦功高的份上,让她继续当好这个掌柜吧。”
嬴政迈出门的脚,犹豫再三,又缩了回来,他拎起桌上的一罐酒,一口喝了下去。
接下来的七日,阿青演了七场,嬴政看了七场,阿青尽兴不演了,嬴政终于不得不回去。
嬴政走了,乌氏倮来了。
一夜辗转难眠,日上三竿青棂星才打开房门,步入厅堂。
“阿姊,您来了!”当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知道是她来了。
“懒猫,睡到现在才起,真不知你这偌大的产业是怎么做下的!”乌氏倮半真半假地打趣道。
青棂星:“阿姊快别取笑小女了,来来来,让小女瞧瞧阿姊是否更美了?”
乌氏倮:“贫嘴!”
两人说说笑笑,终于谈到了正事。
乌氏倮:“阿青,葡萄籽给你带来了。”
阿青:“太好了,谢谢阿姊,带了多少?”
乌氏倮:“五车。”
阿青:“五车?那么多呀!”
乌氏倮:“想着既要酿酒,不妨多种一些,难说就成了呢?”
阿青:“阿姊做事就是有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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