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情感’这一命题本就没有标准答案,从来都不是数据能定义的,就像她一样。
若问世间情为何物,我只能说一物降一物。”
不渝白了他一眼:“你不如把话说得直白点,女人的心思最难琢磨得透。”
就在这时,国旗广场上传来“砰”的一声枪响。
庄辰子偏头看去。
只见皇甫风云正举着手枪对准他这个方向,枪口还冒着硝烟。
皇甫风云额角青筋暴起,怒吼道:“他妈说够了吗?你们当老子不存在是吧?!”
庄辰子没有理会皇甫风云的暴怒。
他转头垂眸,继续看向紧抱着浪漫的不渝。
“哦对了。”
庄辰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你似乎漏了一样东西。”
说着,他从裤袋里又取出一样物件。
当看清那东西的瞬间,不渝瞳孔微震,整个人明显一怔。
往昔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是一块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精致木牌。
木质温润,散发着隐隐的古朴气息,纹路间流转着某种神秘的光泽。
那些图案既像某种古老图腾,又似文字,令人难以辨认。
不渝怔怔地望着木牌,那些曾被忽略的关联瞬间变得清晰。
这也是姐姐送给他的礼物。
当初不灵将木牌交给他时,神情是少有的严肃。
她说过,能认出这块木牌的,必定是站在权力巅峰的家族掌舵者,或是黑白两道的顶级人物。
若与这样的人发生冲突,只需亮出木牌便能让他们脸色骤变,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当时不渝并不能理解这番话的含义。
他甚至特意找上官紫寒帮忙辨认,连她都表示从未见过这样的信物。
久而久之,这块木牌就被他收在宿舍抽屉里,渐渐被遗忘在记忆深处。
此刻,当庄辰子将木牌重新带到面前,不渝只觉一阵头皮发麻。
他怔愣地伸出手,指尖在触碰到木牌的瞬间微微一顿,随即小心翼翼地将其接过。
那温润的木质触感熟悉又陌生,让他一时恍惚。
面对权势滔天的皇甫家,这块被姐姐郑重交付的木牌,正是此刻最需要的东西。
“这块木牌,本就是你姐留给你的。”
庄辰子嘴角微微扬起,“现在,物归原主。”
半晌,不渝回过神来,嘴角扬起一抹了然的微笑。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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