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律商议过后,我着人将下次‘计划’的消息,隐晦的散播出去。
我倒要看看,整日溜听墙角的,到底是何人也。
当日,我托左怀和老五暗中盯瞧,没费什么功夫便将此人抓获。
老五将那人押进殿中,抬脸一看,倒是眼生的很。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此人是负责偏殿洒扫的太监,亦是这批进来的。”
我冷冷看着他露出小半截的后脖颈,沉声开口:“你为谁做事?”
听罢,那小太监动也不动,依旧保持着别扭的姿势。
子律生了好大的气,将案上的狼毫重重搁下:“皇后在同你说话,何敢闭口不言?!”
小太监身形一抖,半晌幽幽启口:“奴才……只是洒扫,并未偷听。”
“哈?”老五忍不住笑出声,“我亲眼看见你鬼鬼祟祟徘徊于内殿。
既是偏殿洒扫的宫人,何故会出现在内殿窗侧?
不是偷听,还能是什么?”
那太监倒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倔强,不论我们怎么问,永远都只有“误会”这一句话。
搞得一向不喜血腥、脾气甚好的子律,都没忍住将他打发去了慎刑司。
只是这样,我们想要的答案未必能套出来。
更糟的情况,便是他受不了流水般的酷刑,干脆咬舌自尽。
为避免这一情况,我特别嘱咐了老五和老七一同跟去慎刑司。
之后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那太监吐口,所指之人却是个毫无意义的‘死人’。
他说命他这么做的,是个早已出宫的老太监。
那老太监左怀认识,不止左怀,宫里所有的老人儿都认识他。
但奇怪就奇怪在,那人早在去年年初就已经死了。
死人,如何能指使旁人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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