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酒酒说:“你睡一下,我找人来给你包扎。”
木一写:太疼了,睡不着。
晏酒酒说:“你今日究竟要怎样,又不肯我讲实话,又不肯罢休。”
木一顿了一会儿,写:那我同你讲一句实话。
晏酒酒不耐烦:“讲。”
他拥着晏酒酒,头依旧埋在她的肩窝里,在她掌心缓缓写:我喜欢你,想同你在一起。
晏酒酒倒吸了一口气,她原本只道木一是伤着了格外脆弱,没想到却不是简单的伤到。
这个世间上,种种都是有迹可循,唯有风花雪月这情之一字,毫无道理,发作起来要人的命。
见她不言不语,静静的端端正正的坐着,木一这厢到是放开她,她的眼蒙着,瞧不出什么表情,脸上只有刚才的那个热切的吻留下来的微微红晕。
他捏了一下她的手。
又写:你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
晏酒酒试探说道:“挺...挺...开心的?”
木一仿佛不满这个回答,又重重的捏了一下她。
写:什么叫挺开心的?
晏酒酒沉思了一会儿,认真道:“你这个人,冷淡自傲,武功使得好,人也聪明,又精通锻造,图画得好,字也写得好,情趣见识也好,讨女子喜欢。”她停了停,又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有这样一个人喜欢我,偏偏还是个俊俏的公子,怎么想都赚了。”
木一皱眉,似有些烦乱:就这些?
晏酒酒不解:“啊?还要什么?”
木一写:只是因为我很好,所以挺开心。
晏酒酒点头道:难道因为你不好我才开心?
木一叹了一口气,写:难道我对你不好。
晏酒酒又是一番思索,木一对自己好不好。
回答自然是极好。
在陵水城时,木一就教她自保的能力,又为她打造发簪和武器,陪她打发时日,等她跳下悬崖时,又跳下悬崖来救她,照顾她,为她寻药求医,如今又不知道为她做了些什么,弄得满身是伤。
这桩桩件件,就只说是随她一起跳下悬崖这件事,就已经算的上是顶好顶好的了。
这些念头在晏酒酒脑中转来转去大半天,木一还在等她回话,她沉吟半晌,又庄重思索道:“好,你对我极好。”
木一又写:那你要如何报答我这极好?
话都说到这头儿了,晏酒酒自然也是顺着话头儿往下接:“以...以身相许?”
木一写:对。
对,对你个头,晏酒酒一把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强势把他按倒床上,道:“不同你绕来绕去了,我去叫人帮你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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