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认证盖章。
把热度提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程度。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裴氏这个百年企业做的是高端市场,名气很大,不需要在网上做营销,在网络时代到来前,裴氏的经营模式没有问题。
但显然,裴郁臣的野心更大,一个恋情曝光,就将裴氏带进了公众视野,这也是模式改革的信号,或许裴郁臣打算进军电商市场,发展中层市场。
一个成家立业的男人会得到社会更多的隐形支持。
这场不对等的联姻,看似盛家高攀,实则用对了策略,借助盛如灼的热度,裴家也获利不少呢。
许多观望的生意人暗自佩服。
裴父听闻此消息,却开心不起来,甚至大发雷霆。
裴父本就非常不满意盛如灼,甚至已经让自己夫人开始有意无意物色着圈内合适的女孩,就等着裴郁臣什么时候腻了离婚。
现在才联姻几个月,裴郁臣直接将联姻公开了。
他根本想不到裴郁臣会起这么高的调子。
这还能离婚吗?一离婚网上舆论足够将裴氏吞了,未来该如何收场?
裴郁臣在一周后接到了裴父的电话,裴父十分强硬地要求他带盛如灼回家聚餐。
裴郁臣以工作忙为由,拒绝了。
裴父直接将电话打到了盛如灼那里。
彼时盛如灼刚下课,她一手抱着书本,在宽宽的外套口袋里摸了一会儿才摸到手机,接听电话:“你好?”
“盛如灼,你挺忙啊,我打给你两次了!”
裴父的号码在她这里是没有保存的陌生号码,所以对方毫不客气开口时,只从声音听出年龄感。
盛如灼也不客气,道:“年纪挺大,情商怎么这么低,不知道打电话要先报上名字吗?”
裴父被噎了一下:“盛如灼,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有没有教养?!”
盛如灼直接把电话挂了。
傻比。
最讨厌爹味说教。
很快,电话再次响起,还是那个号码。
盛如灼看了一会儿,隐隐猜到是谁了。
她接听:“名字。”
裴父:“……”
裴父憋着一口气,道:“裴立侯。”
盛如灼:“原来是公公,不好意思啊,刚才冒犯了。我还以为是诈骗电话呢。”
裴父道:“……”
裴父道:“今晚上家庭聚餐,你来老宅一趟。”
盛如灼道:“裴郁臣没跟我说这事儿呢。”
“他拒绝带你出席。”裴父嘲讽道:“不知他怎么想的,或许是觉得你上不了台面?你该好好反思一下了。”
裴父纵横商场惯了,心理战术运用得炉火纯青。
换一个内耗的听到这句话,恐怕要无地自容想七想八了,盛如灼笑道:“兴许是他觉得你们家聚餐都是鸿门宴,不放心带我出席呢。”
裴父:“你!”
盛如灼:“我随口一猜嘛,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别气坏了身子。”
她和声和气,裴父第一次对上这种没脸没皮的年轻人,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毫无用处,给自己气得够呛。
裴父深吸一口气,冷道:“少跟我扯这些,晚上你必须来,如果连面对长辈的勇气都没有,总让你的丈夫替你担责,你凭什么站在我儿子身边,享受他给你带来的红利。”
盛如灼脑中闪过裴郁臣伤痕累累的背部,至今未褪。
那些贯注在裴郁臣身上和心里,无法褪去的伤害,都是拜谁所赐,而这种压迫,她站在裴郁臣身边,尽管有他挡在前面,也无可避免。
她眼底冷下来,道:“谢谢您的激将法,我一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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