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是有问题的”，冈特说。
“说说看。”
“首先，我还不确定我们在和谁交手。”
“是混沌邪神部落”，科贝克说，“就像米克尔说的那样，他们刚刚洗劫了城内的军火库。”
冈特碰了碰他的胳膊，把他拉到别人听不到声音的范围外。
“你以前从未离开过坦尼斯，对吧，科贝克?”
“是的，长官。”
“从来没有在境外前线打过仗？”
“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的话，我已经领教过混沌的野蛮本质，他们所有的教派和他们的仪式——”
“科贝克，你不完全知道。”
科贝克看着他。
“我想他们是科斯多夫人”，冈特说，“不管怎么样，我想他们是的。我认为毁灭之力，才是罪责所在，他们打捞的不仅仅是武器装备。我想他们也打捞到了人。”
“去他大爷的”，科贝克喘着粗气说。雨水打在他的胡子上。
“我知道”，冈特说。
“一想到这点就。。。”
“我需要你把这些话藏在心里。不要告诉其他人。”
“当然。”
“任何一个都不行，上校。”
“是是是，好吧。”
科贝克又拿出一根雪茄，放嘴里叼着，没有点燃。
“你就把这该死的尼古丁点燃吧”，冈特说。
科贝克服从冈特说的。他手都在发抖就好像他打中了路西法一样。
“你要来一根吗？”
“不需要”，冈特说。
科贝克嘬了一口雪茄。
“好吧”，他边说边看着冈特。
“好吧”，冈特说，
“如果我们在这里让步并试图后退，我们就把身后毫无防备的留给了他们。如果他们在回去的路上把我们干掉，他们会毫无预警地攻击我们的主力部队甚至袭击星港。但如果我们能设法让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这里，同时我们把消息传回去的话.......”
科贝克皱起眉头。“无论以什么标准来看，你这要求都太他大爷的高了。”
“什么，你是说传递消息还是行动？”冈特问道。
“唉.......只能同时进行........”，科贝克说。
“所以，你现在坦然接受了这两个选择吗，科贝克？”
科贝克耸了耸肩，“你知道我其实更倾向先回去，但是没有办法。”
“那就加强我们在这里的地位，上校”，冈特说，“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承受得起撤退一点，鉴于能见度问题，这对我们帮助不大。”
“你有什么建议？”科贝克问。
“我建议你去问问米克尔和他的侦察兵。我建议我们充分利用资源。”
“是的，长官。”
科贝克转身准备走。
“科贝克，还有件事。请让他们选择半自动单发，这是强制性的命令，全自动是浪费弹药。”
“是的，长官。”
科贝克熄灭雪茄，走开了。冈特低着头，沿着乱七八糟的铺路石和柱子基石向战线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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