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胜美一听,只觉得心梗的难受,看看人家,年纪轻轻就进了世界五百强企业,还能画一手好画,写的一手好字,人和人是真的没法比。
关雎尔腼腆一笑,抱着三个存画筒,带着房门钥匙和手机就出了2202。
另一边,一辆低调的迈巴赫内,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正专注的看着刚到手的画作。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触碰到画上破了的茧,这个茧明明是蝴蝶的避风港,可再坚固的避风港也有想要挣脱过往束缚的一天。
退茧后,那片美的惊心动魄的华丽翅膀就是蝴蝶远离束缚的唯一出路,逐光、新生...
他向往的一切完完全全被这幅画表达出来,他很想见一见能画出这样作品的人,想问问他/她,这只蝴蝶真的能追到逐光吗?
孟宴臣压抑着胸腔内翻涌的情绪,回想起自己对沁沁的感情,仿佛被一只大网死死捆住,让他喘不过气。
他松了松领带,摘掉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用指节用力按压着刺痛的眉心。
没有了镜片的遮挡,他眼中的疲惫与挣扎便再无所遁形,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翻涌着压抑已久的暗流。
这边的孟宴臣还在自我怀疑中,另一边刚把画作邮寄出去的关雎尔听到911一惊一乍的声音。
“月月,你猜那幅《破茧成蝶》的画被谁买走了,你绝对猜不到。”
关雎尔挑眉,一时来了兴趣,“嗯?我绝对猜不到的人?潜台词硬是我认识的人,该不会又是其他世界的男主吧?”
911兴奋的在系统空间里转圈圈,“答对一半。是男二,还是你前夫,就那个无病呻吟把自己比喻成毛毛虫的孟宴臣。”
关雎尔:“呦呵,老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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