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正在叠被子,白乐菱正在教训换了被窝睡的七喜。
小媳妇儿指着昨晚她跟七喜睡的褥子,故作严肃的对儿子道:“你看看,昨天跟着哥哥姐姐玩儿的一身土,晚上你还尿床,看看你画的地图。”
七喜裹着被子只露出个小脑袋,奶声奶气的跟亲妈讲道理:“我这么小,尿床怎么了?你小时候没尿过床吗?你跟干妈洗一下不就好了。”
白乐菱捏了捏跟自己顶嘴的儿子,看这小子粉嘟嘟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弯腰亲了他一口,捏着儿子的脸蛋笑着道:“你个三岁小屁孩儿,还学会跟我顶嘴了?你妈我像你这个年纪早都不尿床了。”
七喜的话怎么有点耳熟呢?何雨柱没在意儿子尿床,从炕上拿起他的小衣服准备烤热了再给他穿。
走到炉子边时候,他突然想起儿子的话为啥熟悉了,于是下意识的就唱了出来。
“我尿床怎么了?我尿床怎么了?你小时候没尿过床吗…”
叠被子的冉秋叶跟教训儿子的白乐菱都愣住了,她俩万万没想到,刚才七喜跟亲妈顶嘴的几句话,怎么就变成歌了?你别说,还挺好听。
一家人收拾的洗漱吃过早饭后,冉秋叶去了后院可乐的房间。
可乐虽然在放寒假,但是课程不能停,没有其他安排的话,每天上午他跟乐虎都有一节课,课程分别是文化课、英语、绘画、乐理。
可可跟果冻,还有豆汁儿的课程不是每天都有,饴宝在于莉的交涉下,也会跟着补一下文化课,不过她们几个的老师就不止冉秋叶了,识字跟算数一般都是沙沙在教,贾家那三兄妹偶尔也客串一下。
今天上午就是可乐那哥俩上英语课的时间,其实他们跟巷子里其他孩子比课程多,但在何雨柱看来也就那样,跟后世孩子比差多了。
冉秋叶上一节课也就四十五分钟,上完课这哥俩会主动练会儿功夫,然后就是整天放羊的时间。
白乐菱没让七喜去外边玩儿,在屋里还得看着他,怕他在屋里乱跑撞到炉子上,她这会儿抱着儿子陪他在炕上玩儿积木,嘴里还在跟何雨柱抱怨:“这新换的衣服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儿子在那边时候干干净净的,回院子以后不是一身土就是鼻涕拉嚓的,给他带的衣服都不够换了。”
何雨柱泡了壶茶坐在中堂的餐桌边上,正在写给老白的外交部三产计划,听到白乐菱的抱怨后反驳道:“废话,在那边儿时候儿子整天闷在你家小楼里,上班时间他有爸的生活秘书照顾,下班时间你跟妈看着,他去哪脏去?再这样下去儿子就是不自闭也会被你们几个女人养成娘炮。”
这份计划他早就写过了,不过他以前是纸上谈兵,很多东西都没考虑周全,初六吃完饭跟白临漳讨论后,要重新修改一下。
白乐菱不服气的回怼:“我儿子才不会是娘炮,等明年我就送他去机关幼儿园,再大点我们也学功夫去。”
何雨柱懒得跟她争论,七喜在老白跟前儿长大,老白对他比亲孙子都疼,人家这种有传承的人家,以后大概率不会把七喜养废。
现在你写个方案也不能跟上辈子做ppt似的,只要把自己要表达的东西写明白就好,这年头你写点什么东西必须得在立场上站住脚,拐弯儿抹角的。
何雨柱手边放着小红书跟社论,时不时还要翻一翻插两句话进去,也就是这个时候,院子里传来了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棒梗,过年好啊,你上学的东西准备怎么样了?
靠,是韩春明这个崽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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