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立马一个哆嗦，转过身去假装吃的很香。
没问过，当他没问过。
除了白虎挠挠脑袋，玄武和朱雀都在心里暗说他活该，他口无遮拦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顺便再长长脑子。
君上只敢躲在这里看，不就已经说明答案了！
楼下，乌童雪想了想，想起来了，好像以前在他芙蓉殿待过，后来他离开合欢宗去往魔界，离开之前让这些弟子重新找了去处。
她是……春凝。
乌童雪看了眼她的背后辉煌挺拔的群星楼，闪过思索，“嗯，我们来这里看看。”
“弟子为您引路。”春凝做出请的手势。
前路通畅，乌童雪踏入楼内，瞬间被里面的声音吵到耳朵，看来群星楼外面还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
“他们是合欢宗的弟子。”乌童雪驻足在表演舞台前，上面有十来个舞者在表演，他语气肯定。
台上轻歌曼舞，好不快活。
他看向春凝，等着她的回答。
据他了解，合欢宗的弟子还没有落魄到需要卖艺赚钱的地步，难道是宗里有人隐瞒……
“大长老，这是他们的道。”春凝轻轻一笑，“既能修炼，又能赚到灵石，何乐而不为。”
她一一解释：“这位兰月师弟以琴入道，这位季绿荷师妹以舞入道，那位师弟以鼓入道……”
总之，台上的人都有各自的道，且都和他们如今表演的东西有关。
乌童雪垂下长睫，微微蹙眉，想起来宗里是有这么一群弟子。
天赋奇差，勉强拜入宗门，寻常的修炼方式不适合他们，他们就自己摸索。
目光瞟向某个方向，乌童雪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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