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熬好的小恢复药剂,赶快冲进卫生间洗干净一身臭汗,清清爽爽的走出来时,白姐又不见了踪影。
白姐用实际行动履行着她说过的话,她就当那个偷嘴的。
乐哥想孩子了,跑去把孩子接出来一起涮火锅,孩子好像突然成熟了很多,坐在那里吃饭,稳稳当当,乐哥问一句她答一句。吃完饭后,从书包里拿出来一个作文本,翻开一页递到乐哥手里。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大红优字的戳,后面又用红笔画了个加号。乐哥咧开了嘴笑着往下看,一篇写东北冬天的作文,其中一段看的乐哥也眼睛发酸——
跳下车子,雪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声,北风吹来,雪末飞起在冬日的暖阳下带出淡淡的彩虹颜色。迎着呼呼的北风用力慢慢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充斥进肺里,带来微微的刺痛,这一股冰冷又随着血液流遍全身,身体很诚实的跟着打了个冷战。冰糖葫芦是薯片一样脆的,糖衣里裹着的水果是铁一样硬的,吃到嘴里后冰寒会顺着牙根刺痛后脑,一跳一跳的那种痛,然后会感觉到另类的舒爽……
乐哥都快忘了儿时的快乐,在孩子的笔下,这一幕一幕重新浮现到乐哥的眼前。
乐哥心满意足的吃好了这顿饭,内心深处的满足不是优的成绩,是孩子内心深处的感悟,能有细腻的内心,能去感受这个世界,发现世界的美好,那么这个孩子就是善良的。成绩很重要,但是成为一个善良的人更重要。做错一道题不怕,怕的错做了人。
乐哥对小狐狸的得失因果说又理解深刻了一些,被孩子教育其实并不丢人,能有新的感悟挺不容。
李珍发来信息,预约第二天给梅姐治疗,乐哥欣然应允。
梅姐准时赴约,白姐同时有拉过来一车的食材,最近乐哥提升体能消耗的有点太大了。
梅姐虽然六十多岁,保养的还是非常好的,乐哥检查了一下,六十多岁才刚刚断了经。经过乐哥针灸推拿,身体机能恢复到了四十左右的年纪,外表看上去都有一些没办法看出年龄,梅姐笑的合不拢嘴。
乐哥和梅姐说蝴蝶巾还得继续准备好,还有一些男女通用的保养进补方法。这是以含蓄的方式告诉梅姐,你是变得年轻了,这个样子回去,就得给你老头子补一补。
梅姐听着乐哥说话,看着乐哥样子,想着难怪他能让李珍倾心,如此能力和性格,情商也在线,这么一个可人让李珍那个性格的遇到,不可避免的天雷滚滚头上火,勾动地火熊熊了。
白姐送李珍和梅姐走,李珍在后面塞给乐哥一张卡,乐哥以为是梅姐的诊费,就没在意。等回了家里掏出来一看,一张银行卡一张房卡,房卡还是假日酒店的,之前给李珍治疗时记得是顶层的总统套,这个应该是
刚刚进门李珍的信息就发过了来了:
“走过了四十几年别人给规划好的路,我也想有一条自己发现的、由自己任性的路走一走。现在你就是摆在我面前的那条路,我的一只脚已经踏了上去,请不要拒绝一个众人面前带着面具没有自我,只想对你敞开所有的女人。”
乐哥想起了李珍的那双眼,最开始见到的时候,笑起来眼神里没有一丝的笑意,到后来她只是带着给乐哥介绍的客户来到这,只是坐在边上安安静静的看着乐哥的时候,眼睛里的那道光都充满了生机。
李珍,她是遇到了泥沼的浑浊,可是看乐哥的时候,眼里却有见到大海的清澈。
怎么拒绝?不需要拒绝了吧。
这一晚可不是冷血的那一白一青的蛇眼,滚烫的蹭着乐哥的脸颊,一青一白的蛇尾,使劲的绞着乐哥的腰腿,一青一白喷吐出的云纹,努力的攀着乐哥的脊背,乐哥一会对着那两个妖艳的蛇眼,一会对着那娇艳的滴水牡丹。
根本想不到,李珍这个女人竟然比白姐抗折腾的多。
暖阳升起老高,阳光撒在这一身精彩的锦绣上,睫毛慢慢的抖动,睁开迷离的双眼,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样用不起一批的力气,费了好大的劲青蛇才和白蛇分开,慵懒的眼神扫过房间,那个毛头小子已经消失了。
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发麻的嘴唇,心中甜蜜与失落各半。赶快收拾好回到楼上的总统套,希望不要被梅姐撞破,心里知道和当面遇上还是有一点不同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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