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王凝和维刚见面这件事也提前了。无需自己干预,他们的见面也没发生悲剧。
维刚兀自还在说话:“因此,我从小养成走路低头的习惯。直到上大学军训的时候,才被教官给扳过来。”
冰玫道:“那个女人的朋友七手八脚架走她的时候,称呼她的名字了吗?”
维刚摇头,他展开一个笑容,道:“我们回家吧,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耽搁,不值得。”
这个晚上,同事们请云嫣吃饭饯行,席间她接到褚忱电话。
她走到饭店外面,才说:“褚医生,您说吧,我出来了。”
褚忱笑:“不是什么大事,你费这么大周折接听电话,让我都不知说什么了。”
云嫣也笑起来:“抱歉,我太紧张了。我以为妈妈捅了娄子。”
“不可能。云阿姨一看就是专门学过、培训过家政相关课程,又从事过多年家政工作实践。不仅自己形神兼备,还很会调教别的家政人员。”
“是吗?”云嫣笑道,“我不懂,就知道妈妈在原雇主那边很受敬重,得到包括老人和孩子的家人一般的信任和依赖。”
“是的,能够想像。”
褚忱嗓音清朗,像他的气质和职业一样,给人干净、专业的感觉。
“那你想跟我说点什么小事?”云嫣问道。
“云阿姨的测试题我帮她做完了。她心理压力很大,思虑忒多,多梦,睡眠质量差。可能很多往事都无法释怀。”
这是显而易见的。云嫣叹气,不知道怎么表达对母亲的担心。
“不必担心。”褚忱语气变得轻快,“我把这个病例分享给了国外的老师,他认为我做完这个心理治疗之后,就可以直接毕业了。”
云嫣跟着一起笑,说:“我和妈妈真是太幸运了,能够遇到你这样的好医生好朋友。”
褚忱听到“好朋友”这个词,心里熨帖极了,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才挂断电话。
这个时间,茗缘儿还在加班,他十指翻飞,大段大段的程序在屏幕上推进。
手机响了,是维刚。
“茗缘儿,还在加班吗?”
“对鸭,你媳妇儿就是个催命的小鬼,不加班怎么做得完。”
“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别熬坏了。”
“你不是也这样,你的规劝没啥说服力。”茗缘儿直言不讳,“你找我有事儿?”
“嗯。”维刚那边突然停顿了几息,才晦涩地说,“茗缘儿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个人?”
“什么人?”
“我所知不多,一会儿短信发给你。”
结束通话后,不一会儿,茗缘儿就接到短信: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名字是王宁(读音,不知具体是哪个字),你查查她是不是有到东北插队的经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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