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一刻都不能等了,不立刻亲眼看到她,那原本没有的心疾就要成真了!
叶灼不知道李莲花经历了什么,否则她一定会发现……这是黄粱枕的副作用。
缺了引香,黄粱枕就会把人拉入内心最恐惧的幻境。
她现在一心想要魅惑李莲花,所以一边换裙子,一边故意发出声响。
接下来打算跳的曲子,不是原版的《桃夭》,却是改自桃夭——加上了一点她自己的创意。
她上次在灵蛇窟注意到一件事——李莲花怕蛇。
而李相夷当初对她就是这样,想接近又本能畏惧。
所以她冒出一个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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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透明抹胸上镶满了小小金鳞片,碧绿的水裙仿佛鱼尾,在下摆裁出妖异的开衩,稍一抬腿便露出缀满银铃的脚踝。
妆容倒是没变,却因为饰品全都换成了细小的银链,坠在手腕、脚腕、脖颈、前胸……让她的贵气中平白染上一股妖气——像青蛇成的精。
李莲花呼吸一滞,竟本能地微微往后靠了靠,想要移开眼。
随后他想起自己此刻是“李相夷”,又坐直了身体,目不转睛地对视上去。
碧茶冲他投以魅惑一瞥,忽得含胸低下头去,再以青蛇苏醒般的柔缓动作抬起脸来,眼眸含着欲说还休的邀请。
她忽得旋身,碧绿水忽裙地漾开如莲叶承露。
她左脚尖点地,右腿如青蛇探信般缓缓抬起,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线,露出小腿上蜿蜒的金色鳞片。
而后是一段蛇游水面般轻灵又缠绵的步伐,她借此靠近他,甚至向他脖颈间的要害伸出了手——指尖轻颤,如毒蛇吐信般危险。
李莲花竟然生出了避让的冲动。
没有音乐相合,她却跳得让人仿佛听见心头的鼓点。
碧茶冲他嫣然一笑,忽得后撤,故将脊椎如蛇骨节节扭动,将胸一寸一寸前挺。
那抹胸透明得仿佛只有紧贴着皮肤的鳞片,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泛着粼粼波光,引着他的视线从锁骨到胸前来来回回。
饶是他也不自觉喉头微动。
她忽然将水袖甩向他,绡纱拂过鼻尖宛如勾引,不等他攥住又立刻反手收袖,顺势背过身去,慢慢转过头瞥他。
像是在说……来呀。
来拥有我。
我知道你想,别忍着,别克制,来呀。
他觉得呼吸有些急促。
若是阿灼,若是在莲花楼里,此刻他已经情难自禁了。
她感受到他的克制,便将头转回去,只留给他背影。
没了眼神,却更突出了媚骨。
她腰肢扭动,左手指尖抵着右腕内侧缓缓上推,腕间银铃轻响,化作蛇信探风的妖娆。
她极速摆胯,银链哗哗作响,像在拨动他的心弦。
她而后忽得以左足为轴,整个人直立起来连续七个急旋,将缠绕在身上银链甩到极致——再突然反折腰肢,就着这个姿势向后仰倒,几乎要倒入他的怀中。
然而她的后脑刚刚触及他的肩头,便又用脖颈发力缓缓抬起,展现出非人的柔韧与妖媚。
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极缓地抬头,用唇去凑他的唇。
他忍不住收紧了托着她后腰的手,把她按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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