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气得懵在原地,两息都没回过神来。
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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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李莲花看着李相夷发懵的表情,突然很想笑。
叶灼更是毫不客气地放声大笑。
反观场内的其他人,无一不是像鹌鹑一样缩着脖子、拼命低头降低存在感。
嘶——
门主和门主夫人吵架的大场面,实在吓人地紧……
但又有那么一小撮人,蠢蠢欲动地想要抬头去看门主的表情。
门主夫人说想把门主吊在房梁上打,这是什么豪言壮语?
门主向来拿门主夫人没辙,这次怎么收场?
姜渔的小眼珠在叽里咕噜地乱转,几次想抬头又被门主的威压压得不敢动弹。
“你瞧瞧,面上都怕你,心里都想看热闹。”叶灼用肩膀撞了一下李莲花,“威风八面的李大门主,这下颜面扫地咯。”
李莲花揉了揉太阳穴:“你还有心情看热闹……我十八岁时将师兄看得很重,否则也不会有今天了。你拿他的性命威胁我,别收不了场。”
叶灼耸耸肩,“他们俩的事他们俩自己解决,我们操心那么多干嘛?老实说,我也挺想看你被吊起来打的——再说这主意还是你出的呢。”
“都赖我好了吧。”李莲花没好气地白她,“你听明白怎么回事吗?”
“听明白了呀。”
“这肯定是单孤刀绑了霓裳威胁我,而我做的那些准备都派不上用场,所以我焦虑心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把单孤刀抓了,想跟对方交换人质——结果霓裳被李相夷找回来了,并不能证明是单孤刀做的,我骑虎难下,又恼羞成怒呗。”
李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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