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苍再荒唐也不可能拿龙祖战歌开玩笑。”
“难不成它真的找到了杀死它那两个兄长的凶手?”
“还是说......他娘的!”
龙族战歌非同小可,这几乎是两个种族之间的族战!
一旦爆发,绝不是他一个化神能解决的了的。
说不定,连他都会陨落!
张佑河来回踱步,拳头捏了又松,松了又捏。
良久才下定决心。
正在这时,一个戴着黄金面具的白衣修士飞了进来。
他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邪异气息,与他那身洁白无瑕的白衣仿佛是两个极端。
“尊者,发生了何事?”
刹海离青木宗很远,再加上青木宗这些年势弱,他们的‘目光’早就延伸不到刹海了。
所以严知木现在并不知道刹海的变故。
张佑河神色自若,“无事......倒是你怎么样?”
“那邪念之种诡异无比,更何况一次操控三颗......只有十多年的时间了。”
“别到时候出了岔子,这场豪赌我可是押注不少呢。”
严知木摸了摸脸上的黄金面具,颇为自信道:“三太子虽强,但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而且,除了这三颗邪念之种!我还有后手!”
“还有后手?是什么?”
“尊者到时候就知道了......”
言罢,严知木不再多留,转身便去炼制他的六尊元婴邪傀去了。
张佑河看着严知木离去的背影,目光微微闪烁。
“徐修伏,你倒是收了个好徒弟。”
“别说只是一个宗门弟子,便是仙族的嫡系家族子也不可能为家族做到这个地步吧......”
“可惜了。”
张佑河说完,直接将这座灵识洞府封锁。
他自己则撕开虚空遁向天河圣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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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是化神,却没有家族和宗门支撑,在圣地也不受重视......如今这个情况,他只能选择付出最小的代价,然后明哲保身。
现在,他要制造自己负伤在圣地休养的假象。
至于青木宗里封禁的临时洞府,不过是为了稳住严知木而已。
“待青木宗被灭,我再自己向圣主请罪......”
“对不住了,严小友。”
张佑河刚走没多久。
戴着黄金面具的严知木去而复返。
他看着封锁的洞府,黄金面具下的眸子微微闪烁,流露出一丝哀意和悲凉。
自言自语道:
“事不可为又如何?”
“师父对我恩重如山,他将宗门交到了我手里,我便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尊者,你还有圣地可回。可我严知木,除了宗门便再无去处了......”
“罢了罢了,不过一死而已!”
严知木扭头,传音四方:“传我令!”
一息,两息......数息之后,却无一人应答。
“传我令!”
还是无人应答。
严知木苦涩的笑着。
这偌大的灵枢峰,竟然只有几个筑基字符的小虾米了。
忽的,苦涩的笑容变得狰狞:
“我倒是忘了,你们都被我充作炼制邪傀的辅材了......哈哈哈,我们一起,一起保护青木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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