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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云锦映月话情长,码头疑影护娇娘(1 / 2)

墨泯落在相国府后廊青石板上的瞬间,鞋底那片槐树叶还带着夜露的凉,顺着砖缝里的青苔滑了半寸。她抬手理衣襟的动作熟稔得像在自家院里折枝,这丈高的墙她翻了百来次,哪块砖能借力、哪处砖缝藏着去年深秋的枯花瓣,闭着眼都能摸得准。

廊下风灯晃着暖黄的光,远处侍卫换岗的脚步声刚过转角,墨泯已贴着廊柱绕到西侧窗下。指尖还没触到窗棂,那扇糊着细纱的窗就从里推开,白诗言带着笑的脸探出来,发间桂花簪的珍珠坠子晃了晃,正蹭到墨泯的手背。

“今日倒快,我还以为周会长要拉着你闲聊到天明呢。”白诗言侧身让她进来,赤着的脚踩在软绒地毯上,脚踝银铃叮当作响。她伸手去拂墨泯肩上的落尘,指尖刚碰到衣料就皱了眉,“又喝酒了?上次跟你说少喝点,偏不听,这酒味,洗三遍都去不掉。”

墨泯反手关窗,顺势把人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蹭了蹭:“就几杯,周会长说那酒配蟹粉小笼最妙,推不掉。”她故意把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清晰的锁骨,“你闻,就这点味,不仔细闻都察觉不到。心里记挂着你,哪敢多喝?”

白诗言被她逗得笑出声,伸手拍了下她的胸口:“没个正形。”指尖却忍不住在她锁骨上轻轻划了下,惹得墨泯闷笑着收紧手臂,把人抱得更紧。“桌上给你留了绿豆糕,下午厨房新做的,还温着。”她推着墨泯往桌边走,烛火下描金托盘里,绿豆糕旁还温着杯桂花酿,“知道你宴上净应付人,肯定没吃饱。”

墨泯拿起块绿豆糕,入口是清甜的豆香混着桂花蜜的甜意,咬到第三口时,瞥见桌角摊着的《本草拾遗》,书页折着角,上面还沾了点糖渣,显然是被随手丢在那许久了。她把剩下的半块放回碟子里,指尖敲了敲书页,眼底藏着促狭的笑:“我当你这几日忙着什么,原来把老头的书当糖纸垫了?”

白诗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伸手就想合上书,却被墨泯先一步按住。“谁……谁垫糖纸了!”她梗着脖子辩解,指尖悄悄往桌下缩,“我就是看累了,随手放这儿的。”

“看累了?”墨泯挑眉,故意把书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翻到折角那页,“‘草部卷一’,我三天前走的时候你就折在这页,现在还在这页,白诗言,你该不会这三天,就只翻了这一页吧?”

这话戳中了白诗言的心事,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伸手抢过书抱在怀里,下巴微微扬起:“翻一页怎么了?那些药材名字长得跟绕口令似的,‘紫菀’‘款冬’,念着都费劲,哪有西街糖画铺新出的凤凰糖人好看?上次我看那糖画师傅转转盘,转了三次都转出凤凰,你都没陪我去看。”

墨泯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她伸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指尖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脸颊:“凤凰糖人好看,可老头回来要是考你,你总不能把糖人递给他吧?上次你把‘当归’说成‘川芎’,也就老头脾气好,换了别的先生,早罚你抄书了。”

“傅大爷才不会罚我呢!”白诗言往她怀里缩了缩,手臂环住她的脖颈,声音软下来却依旧带着点不服气,“他还说‘诗言记混也正常,这两种药叶子本就像’,哪像你,天天跟个先生似的盯着我。上次我不过是把甘草片当成糖片含了,你念叨了我半天。”

“我不盯着你,你能把《本草拾遗》当成话本翻?”墨泯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耳尖,惹得她轻轻颤了颤,“再说了,你连‘甘草能调和诸药’都记不住,下次要是炖甜汤放多了黄连,哭着喊苦的时候,可别找我要解苦的法子。”

“我才不会放多黄连!”白诗言伸手去挠她的腰,“我炖甜汤只放冰糖和莲子,最多加片生姜去寒,哪用得着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材。”她挠得力道不轻不重,墨泯却故意装作怕痒的样子,笑着往后躲,两人闹作一团,桌上的桂花酿晃出细沫,溅在墨泯的袖口上,晕开一小片浅黄。

闹了好一会儿,白诗言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靠在墨泯怀里,指尖轻轻戳着她的胸口:“就算我记不住又怎么了?反正你懂药理,以后我要是真碰到药材相关的事,问你不就行了?你总不能不管我吧?”

墨泯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腹,眼底满是笑意:“哦?那我现在就考你一个,要是被蚊虫咬了,用什么药能止痒?”

白诗言皱着眉想了想,眼神飘向窗外的桂花树,忽然眼睛一亮:“薄荷!我记得你上次说过,薄荷叶子揉碎了涂在被咬的地方,能止痒!上次雪球被蚊子咬了,你就是这么给它弄的,它还舒服得打呼噜呢!”

“算你蒙对一个。”墨泯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那再问你,要是不小心烫伤了,第一时间该做什么?”

这次白诗言没犹豫,立刻回答:“用冷水冲!你上次给我演示过,说不能直接涂药膏,得先用水冲降温。上次我端甜汤烫到指尖,你还握着我的手冲了好一会儿,说要是起泡了就不好看了。”她说完还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怎么样,我没记错吧?”

“没记错,值得奖励。”墨泯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软得像。“不过,这都是最基础的常识,你要是连这些都记不住,下次傅先生问起,我可没法帮你打掩护。”

“谁要你打掩护!”白诗言哼了一声,却主动凑过去,在她唇角回吻了一下,甜意顺着唇角蔓延开来。“我就是觉得那些复杂的药材没用,反正我又不当大夫,记那么多干嘛?还不如多记记哪家糖画铺的糖人最好吃,哪家戏台的新戏最精彩。上次东街戏台演《牡丹亭》,你答应陪我去看,结果又被染坊的事耽搁了,这次可不能再爽约了。”

“好好好,这次一定陪你去。”墨泯笑着妥协,伸手拿起桌角的糖人,那是个栩栩如生的凤凰造型,糖衣还泛着亮,翅膀上的纹路是用红糖浆画的,显然是白诗言特意为她留的。“不过,就算不记药材,也得答应我,别把老头的书再弄上糖渣了,不然老头回来,怕是要把你的糖画都没收。”

“傅大爷才不会呢!”白诗言接过糖人,小心翼翼地掰下一小块递到墨泯嘴边,“他最疼我了,最多说我两句,哪会没收我的糖画。倒是你,上次把我藏在枕头下的糖糕偷吃了,还不承认。我明明放在枕头下,第二天就少了一块,除了你,还有谁能偷偷进我的房间?”

墨泯张嘴含住糖块,甜意瞬间在嘴里散开,故意装作惊讶:“我什么时候偷吃了?那是你自己忘了放在哪,最后在抽屉角落里找到的,怎么赖到我头上了?再说了,你那糖糕放了两天,都快硬了,我才不稀罕吃呢。”

“就是你偷吃的!”白诗言不依不饶,伸手去挠她的痒,“我那糖糕是新做的,怎么会硬?你就是嘴硬,上次我还在你袖口上看到糖渣了,你还说是不小心蹭到的,谁信啊!”

墨泯笑着捉住她的手,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好好好,是我偷吃的,我认错。”她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吹得白诗言脸颊发烫,“下次我不偷吃,咱们一起吃,好不好?你吃糕,我吃你,比糖糕还甜。”

白诗言的脸瞬间红透,轻轻点了点头,不再闹了。两人靠在椅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分着糖人,烛火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连空气里都带着几分甜腻的气息。白诗言吃着吃着,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亮了亮:“对了,今日我去布庄,看到一匹湖蓝色的云锦,特别好看。阳光照在上面,能看出浅浅的云纹,我想着给你做件新的外袍,你穿肯定好看,比你现在这件月白的还好看。上次你穿月白外袍去赴宴,李公子还问我你在哪买的,我都没告诉他。”

“你喜欢就好。”墨泯低头在她发间闻了闻,满是桂花的香气,“不过,你要是把时间都花在给我做衣服上,老头的书可就真没时间翻了。到时老头问起来,我可帮不了你。”

“不会的。”白诗言连忙摆手,小手在墨泯胸口画着圈,“我跟绣娘说好了,让她先把样子画出来,等我把你说的那些基础常识记完,再跟她一起做。这样既不耽误‘学习’,也能给你做新衣服,一举两得。”她说着还得意地眨了眨眼,像只讨赏的小猫,“而且我还想在衣服下摆绣上几株兰草,你不是最喜欢兰草吗?绣娘说用银线绣,在月光下会发光,肯定好看。”

墨泯看着她得意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你倒是会安排。”她捏了捏白诗言的下巴,指尖划过她柔软的唇瓣,“那我可要监督你,要是你敢偷懒,我就把你的糖画都换成甘草片,让你天天吃‘药’,看你还敢不敢不看书。”

“你敢!”白诗言伸手拍了下她的胸口,力道轻得像挠痒,“要是你敢换,我就把你的桂花酿都换成黄连水,让你也尝尝苦滋味。上次你喝了口黄连水,苦得皱了半天眉,我可还记得呢。”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窗外的月色渐渐浓了,透过窗纱洒进来,在地上铺了层银霜。白诗言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扇了扇:“时候不早了,该歇着了,你明日还要去码头看栈桥的进度呢,别耽误了正事。”

墨泯点点头,起身帮她收拾桌上的碟子。白诗言也跟着起身,伸手去解腰带,月白襦裙滑落肩头,露出细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锁骨处还带着点淡淡的红印,那是方才墨泯吻出来的。墨泯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她身上,喉结不自觉动了动,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触碰她肌肤的温热。

“看什么呢?”白诗言察觉到她的目光,回头看了她一眼,脸颊泛红,像熟透的桃子,“还不快去洗漱,等会儿水都凉了。”

墨泯笑着应了声,转身去屏风后的净手盆洗漱。等她洗漱完出来,白诗言已经铺好了床,正坐在床边等着她,头发散落在肩头,发梢还带着点湿意。墨泯走过去,吹灭了桌上的烛火,屋里瞬间暗了下来,只有月光从窗缝溜进来,在床榻上洒下一片银辉,把白诗言的侧脸照得格外柔和。

两人并排躺下,墨泯自然地把白诗言揽进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臂弯里。白诗言贴着她的胸口,能清晰感受到她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着自己的耳膜,像敲着小鼓,让她瞬间放下了所有心神。她伸手抱住墨泯的腰,指尖轻轻划过她腰间的疤痕,那是上次为了救她,被刺客划伤的。

“墨泯,”她轻声开口,指尖在墨泯的胸口轻轻画着圈,“今日我去布庄的时候,听掌柜说,浦陀岛的雨前茶已经运到码头了,咱们明日去买些好不好?回来我给你泡,放两颗冰糖,甜丝丝的。上次你说浦陀岛的雨前茶最是清香,我一直记着呢。”

“好啊。”墨泯低头,在她发顶轻吻了一下,唇瓣蹭过她柔软的发丝,“明日我去码头看完进度,就陪你去买。不过,买完茶回来,你可得跟我一起背‘草部’的前两页,不能再用‘记常识’当借口偷懒了。上次你就用这个借口躲了三天,这次可不行。”

“知道了,不偷懒。”白诗言往她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几分困意,像小猫似的哼唧着,“对了,今日雪球特别调皮,把我绣了一半的荷包都给弄乱了,线缠得乱七八糟,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解开。它还把我放在桌上的线轴扒到地上,滚得满地都是,我追了它半天,它还以为我在跟它玩,跑得更欢了。”

“那明日我替你‘教训’它。”墨泯笑着说,指尖轻轻抚摸着白诗言的后背,顺着她的脊椎慢慢往下滑,“罚它今日的小鱼干减半,让它知道欺负你的下场。看它下次还敢不敢调皮。”

“别啊。”白诗言连忙阻止,小手紧紧抓住墨泯的衣服,“它也不是故意的,就是看到我绣的梨花,以为是真花,想扑着玩。再说了,它要是没小鱼干吃,肯定会围着我喵喵叫,吵得我没法看书。上次它没吃到小鱼干,就蹲在我脚边叫了一下午,我都没法安心绣东西了。”

墨泯看着她护着雪球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好好好,不罚它,不过你也得管着点它,别让它再把你的绣线当玩具了。上次它把你绣了半个月的帕子都给抓坏了,你还哭了半天,忘了?”

“我知道啦。”白诗言打了个哈欠,眼睛渐渐眯了起来,声音越来越轻,“墨泯,我有点困了,你给我讲个小故事吧,就像上次那样。”

“困了就睡吧。”墨泯收紧手臂,让两人贴得更紧,鼻尖蹭过她的发顶,“我在呢,不用怕。”她轻轻哼起小时候听来的童谣,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流水般淌在夜里。

白诗言点点头,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墨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月光下,她的睫毛长长的,像两把小扇子,偶尔会轻轻颤动一下,像是在做什么好梦。墨泯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轻得像梦呓:“有你在身边,真好。”

就在这时,床脚传来一阵轻响,雪球从外面跳了进来,轻轻蹭了蹭两人的腿,然后蜷在床脚,发出轻轻的呼噜声,像个小毛球。墨泯低头看了看雪球,又看了看怀里熟睡的白诗言,眼底满是温柔,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夜很静,只有窗外的风声、雪球的呼噜声,还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墨泯抱着怀里的人,感受着她的体温,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心里满是安稳。烛火已灭,月色正好,此刻没有阴谋诡计,没有江湖纷争,只有两颗紧紧相依的心,在这寂静的夜里,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甜蜜与轻松。

白诗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轻动了动,往她怀里又缩了缩,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像是在梦里吃到了最喜欢的糖糕。墨泯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然后闭上眼睛,陪着她一起沉入梦乡。

窗外的月光依旧柔和,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将两人相拥的身影映在墙上,像一幅温馨的画卷。这一夜,只有糖画的甜、桂花的香,还有彼此身边的暖,足够让人忘却所有烦忧。

天刚蒙蒙亮,晨光刚透过窗纱在床榻上洒下浅金,白诗言就醒了。身旁的墨泯还睡得沉,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只是眉头微蹙,像梦里也在操心琐事。白诗言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指尖轻轻戳了戳她软乎乎的脸颊,触感温软,跟雪球的肉垫似的。

见墨泯没醒,她胆子更大了些,指尖顺着墨泯的眉骨慢慢滑下,替她抚平皱着的眉头,又悄悄捏了捏她的耳垂,温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偷笑。她凑得极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墨泯的鼻尖,能清晰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桂花香气,那是昨晚自己簪子蹭上的味道。

“睡得这么沉,跟小猪似的。”白诗言小声嘀咕,指尖又去挠墨泯的下巴,跟平时逗雪球的模样如出一辙。墨泯的喉结轻轻动了动,似乎要醒,白诗言立刻屏住呼吸,缩回手乖乖躺好,装出刚醒的样子。可等了片刻,墨泯只是往她这边挪了挪,又沉沉睡去,连眼睫都没颤一下。

白诗言憋不住笑,又凑过去,在墨泯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像偷尝了口糖,甜得她心尖发颤。她刚要退开,手腕却忽然被人攥住,紧接着,墨泯睁开了眼,眼底带着刚醒的朦胧,却藏着几分促狭的笑意:“偷亲我还想跑?白诗言,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白诗言的脸瞬间红透,像被晒透的樱桃,连忙想缩回手:“谁、谁偷亲你了!我就是看你醒没醒……”

墨泯却没松手,反而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让她跌进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蹭了蹭:“哦?看我醒没醒需要凑这么近?还得用嘴‘看’?”她指尖划过白诗言的腰侧,惹得她轻轻颤了颤,“刚才还戳我脸、捏我耳垂,真当我睡死了?”

“你早就醒了?”白诗言又气又窘,伸手去捶她的胸口,“那你还装睡,故意看我笑话!”

“不装睡怎么能抓到大胆的小贼?”墨泯笑着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不过,你亲得太轻了,跟挠痒痒似的,不如再来一次,让我好好‘感受’一下?”

“才不要!”白诗言别开脸,却忍不住偷偷看她,见墨泯眼底满是笑意,又软了语气,“谁让你睡得那么沉,还皱着眉,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墨泯闻言,眼底的笑意淡了些,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梦到些染坊的琐事,不过醒了看到你,就都忘了。”她低头,在白诗言的额前印下一个吻,“刚才看你偷偷摸摸的样子,倒比平时乖多了,平时跟我闹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我哪有闹!”白诗言哼了一声,却往她怀里缩了缩,“明明是你总逗我……对了,咱们不是要去布庄挑云锦吗?再不起,好看的颜色该被人挑走了。”

“急什么?”墨泯捏了捏她的脸颊,“我早跟苏掌柜说了,把那匹湖蓝色的留着,没人能抢走。”她故意顿了顿,眼底又泛起促狭,“不过,想让我起床也可以,刚才你亲得太敷衍,得补一个认真的,不然我就再睡会儿,让你自己去布庄。”

白诗言又气又笑,却还是凑过去,在墨泯的唇上轻轻吻了吻,这次没敢偷跑,乖乖等着她松开。墨泯却没满足,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直到白诗言快喘不过气,才松开她,指尖擦过她泛红的唇角:“这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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