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月的笑容,则愈发加深。
下午,画廊里也没什么事了,季宴礼干脆早退,两人开着车,一前一后向家里驶去。
回到林家后,季宴礼已平复好心情,也恢复了往日的态度。
他笑着对林夕月说道:
“月月,今天谢谢你的救场,至于那个陈总,你不用担心。
他是建材公司的老总,和我的画廊没什么交集,就算想报复,也报复不到我身上。”
林夕月但笑不语,季宴礼还是太天真了。
那个陈令情一看就是个狠角色,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她不能不防。
回到卧室后,林夕月就让小九查了下陈家,尤其是陈令情。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这陈令情仗着自己是他父亲唯一的孩子,从小就不是个良善之人,作恶多端。
小学时,她与小朋友发生冲突,居然发狠,将人家推进了荷花池。
那孩子在水里挣扎呼救,她就在岸上笑,那孩子差点被淹死,幸好被路人发现,这才救了上来。
初中时,她在年级里称王称霸,看谁不顺眼,就把人堵在厕所,或者教室里,收拾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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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她看中一个家境贫寒,俊逸出众的大学霸,天天缠着人家。
那孩子是个老实人,一直规规矩矩的,没见过这种阵仗。
慢慢的,被她迷惑,疏忽了学业,天天沉迷于情情爱爱之中。
高考时,那孩子不出意外的名落孙山。
失去了学霸光环,被拖下神坛的男朋友,自然也就失去了他的魅力,被陈令情毫不留情的抛弃了。
那孩子从此一蹶不振,好好一个学霸,现在在工地里搬砖呢,活的连普通人都不如。
大学时,平民百姓出身的校草,倒霉的被陈令情一见倾心。
那校草在家乡时,已经有了心仪的女朋友,不愿意接受陈令情的追求。
被反复纠缠后,那校草忍不住当众斥责她,不知廉耻。
几个月后,校草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系统查到,那孩子被关在陈令情私人别墅的地下室,至今都没有获得自由。
整个人形同枯槁,精神都快崩溃了,人已经半疯。
后面的桩桩件件,更是数不胜数。
林夕月气的站起身,在卧室里来回踱步。
可恶,这个陈令情就是个没有人性的女魔头,而给她所有底气和倚仗的陈父,更是罪无可恕。
同一时间,陈家。
今日,陈令情没回家,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私人别墅。
自从在画廊里,被林夕月和季宴礼羞辱后,她就一直面沉如水。
强烈的屈辱感,使她心烦意乱,在别墅里一通乱砸之后,仍是余怒未消。
不行,既然这个季宴礼给脸不要脸,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她的地下室,也不是不可以再住进去一个人。
想到这里,陈令情心头一惊。
说起来,光顾着追求季宴礼,她都好几天没来别墅了,也没给那人送食物和水。
陈令情莫名生出不祥的预感。
她忙从抽屉里取出两块巧克力和一瓶矿泉水,向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一个自制的铁笼子里,一位年轻男子正蜷缩着。
他衣着单薄破旧,浑身脏兮兮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郝云飞?郝云飞?”
见此情景,陈令情心头一沉,她忙打开铁锁,走到男人面前,用脚踢了下他。
男人的身体,被踢的轻轻晃动了下,人却依旧没有反应。
陈令情惊慌了一瞬,但又迅速镇定下来。
怕什么,就算真出事了,她爹也能帮她解决。
她可是她老爹唯一的孩子。
她老爹患有弱精症,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其他孩子,所以,甭管她做错了什么,她爹都不可能放弃她。
想到这里,陈令情脸上露出一个得意,嚣张的笑容。
她刚掏出手机,准备给陈父打去电话,让父亲善后时,楼上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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