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熙道:“小白哥哥你去吧,我歇一会儿。”
微生岑白点头,“那你先好好休息,我晚点过来。”扶着秦泽熙躺下,替她盖好被子,这才出门。
秋日的太阳热度刚刚好,不会太热不会太凉。微生岑白的房门左右两边,是种的秋海棠,这个时候开的正好,看着很是惹人欢喜。微生岑白蹲在一株海棠花前,拨弄了一会儿,从宽袖里拿出那油纸包着的冰糖葫芦来,慢慢打开,红红的糖葫芦很是好看,像姑娘们的脂粉,看着就让人想含在嘴里。这样想着,便这样做了。微生岑白撚起一颗,放进嘴里。
他皱眉:味道,是苦的,又苦又涩。
他边将那颗糖葫芦吃了,边想:难怪熙儿会吐出来,原来这么苦,和那些药的味道一样苦。
微生岑白收起剩下的那颗,起身,拍了拍衣摆上沾的灰尘落叶,大步向县衙前院走。
一株秋海棠被一片衣摆扫过,微微抖了抖。
微生岑白不知道的是,屋内,秦泽熙起了身,在桌角,俯身将地上那颗冰糖葫芦拾起,呆呆的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毫无避讳的,再次含入口中。转头,正看见微生岑白走过窗前,留下一个颀长身影。
“小白哥哥,很甜呢……”
“唉……”风中,传来一声叹息,无人听闻。
微生岑白刚走进前院,转个弯,就撞上了白十八。
白十八一看自己撞的人,大叫一声:“微生岑白!”说完拉着他就跑。
“十八,你要拉我去哪儿?”微生岑白跟在他后面踉踉跄跄的跑。
白十八边跑边说道:“已经查到杀死朱氏姐妹的凶手了。”
微生岑白忙问:“是谁”
说话间,白十八已经拉着人到了县衙后堂的停尸间。
白十八推开门,一股尸味迎面而来,微生岑白被呛了一下。白十八递过来一块手帕,道:“捂着吧,我的微生大公子。”
白十八走上前去,将四具尸体上盖着的白布一一掀开,来到那朱氏姐妹的两具焦尸前,说道:“我在这两具尸体身上发现了一个问题,你应该还记得,这具尸体的胸口原先被插了一刀,起初我检查伤口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何以那刀伤的创口会是从左斜向右逐渐加深,直到前天,我与莫大夫复验那个狱卒的尸体,莫大夫告诉我,那狱卒是个左撇子,我突然想到……”#####小伙伴们,走过路过,踩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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