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法术闪回她房间,薛天涯把她放下便似翻书一般,又隔出一指的清冷距离,留下话“衣湿,换了吧。”转身擡起脚要出去。
刚刚被他抱着,追追身冷心热,面红耳赤,突然涌起十分冲动来,一把抓住他的纤纤长指,被湿衣勾勒出的良好身躯贴上他的背,明显得感觉到他身躯一颤。
她口中兰气吹向他的耳畔,引诱他“不要走,好吗?”
薛天涯站立好久未开口,久到追追的勇气终于泄了个精光,悄悄松开手,又偷偷退开几步。
“如果按龄数,我称你的长辈也不为过,”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追追吓得又退开几步,小脑袋垂得都快与地面亲吻了。
他一拂袖“你若再如此放肆,休怪我不念情!”
“我,我闹着,着玩的,洛之青,总喜欢这样玩,我,我以为,好……
“你!”薛天涯转身一指她,恼得不知说她什么好,长长叹一口气转身愤愤而去。
待他走了好久,追追才擡起脑壳,噘起小嘴,一脸不满,哼!有什么了不起!要论龄数,她一定能称他姑奶奶!
活得老怎么了,活得老就不要讨老婆?像她活了五千岁了,不是还在找相公吗?
下次,下次她定要脱光了引诱……是她缩了缩脑壳,她胆儿瘦,不敢了。
翌日,薛天涯发下话来,说她未动手先退缩,心性不定,得闭闭关打打坐。
追追想了半天,摸索着是不是因为引诱之事他变相的惩罚她?
想她本来就活泼性子,关在这么一亩三分地的知悦间,还不把她给憋死?
不过主子发话哪能不从?她便只好乖乖地闭起关来。不过,闭关是闭关,只是关了门开了窗,薛天涯见之,微愠“你这是闭关吗?”
追追梗了梗脖子,到底胆瘦,小声反驳“我得呼吸新鲜空气吧。”
薛天涯抿了抿唇,终究摇了摇头,任由她去了。
她便选个临窗位置坐蒲团上莲花坐,只是那双大杏眼溜溜地随着院中的半黄身影移。
他上小竹楼了,他泡茶了,他自个与自个下棋了,他笑了,他皱眉了,他理袖……静观美男,倒也是心定不少。
有时他出府了,追追便没了兴致,跳起来趴在窗上,悠悠地盼他归来。到得辰星升空,弯月半挂,算着他该回来了,她便又做起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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