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越过帕米尔高原,西域行省的“拓荒号”蒸汽犁就已在塔里木河下游的绿洲里忙碌。铁犁翻过冻土层,露出湿润的黑土,随船而来的农技师正指导归附的牧民播种耐旱麦种——这是林远特意为西域培育的“沙改1号”,亩产比奥斯曼控制区的作物高两倍。
“将军,奥斯曼的巡逻队又往后撤了!”了望兵在新建的“镇西堡”上大喊。戍将赵武举起望远镜,只见奥斯曼的骑兵在十里外徘徊片刻,最终还是调转马头,消失在戈壁尽头。
“按计划推进,”赵武对参谋下令,“第一农垦队进驻库车绿洲,铁路营跟上,月底前必须把铁轨铺到阿克苏——咱们要让奥斯曼人看看,这片土地在咱们手里,能长出多少粮食。”
断水困敌:蒸汽工程的威力
奥斯曼在西域的最后据点——苦盏城,正遭遇前所未有的水荒。城守阿里帕夏站在城头,望着城外被明军截断的阿姆河支流,嘴唇干裂得出血。三个月前,大明的工程队在河上游筑起蒸汽水闸,把水流引向了自己的农垦区,苦盏城的护城河都快见底了。
“城内存粮只剩七天,”副官慌张来报,“百姓开始抢水,有牧民偷偷往明军那边跑了!”
阿里帕夏一拳砸在垛口上。他曾以为苦盏城的城墙固若金汤,却没想到明军根本不攻城,只用几台蒸汽抽水机就断了水源。更让他绝望的是,望远镜里总能看到明军的农垦区一片葱绿,麦浪翻滚,而自己的土地早已干裂如龟甲。
“要不……降了吧?”有老兵颤声提议,“听说明军给归附的人分地、分种子,还教用蒸汽犁……”
阿里帕夏拔出弯刀,却迟迟砍不下去。远处传来明军的喊话声,用突厥语喊着:“打开城门,送你们水和种子,再晚就来不及了!”城根下,几个偷偷凿冰的百姓被巡逻兵抓住,却没人反抗,只是哭着要水喝。
地中海的钳形攻势
就在西域得手的同时,埃及行省的舰队正封锁奥斯曼在北非的最后港口——的黎波里。三艘蒸汽巡洋舰并排停泊在港外,主炮对准城堡,舰载飞舟在港口上空盘旋,撒下印有阿拉伯文的传单:“离开奥斯曼,加入大明行省,免三年赋税。”
“总督大人,希腊盟军已攻占克里特岛,”副官向李默汇报,“塞浦路斯行省的铁路也修到了安纳托利亚边境,奥斯曼的援军根本过不来。”
李默指着地图上的钳形箭头:“西域大军往东压,咱们在地中海往西挤,中间再让波斯商省断他们的商路——这叫‘关门打狗’。告诉的黎波里守将,要么开城投降,要么尝尝开花弹的滋味。”
港口内,奥斯曼的守军看着传单上的承诺,再看看港外坚不可摧的蒸汽舰,军心开始动摇。一个曾去过埃及行省的水手偷偷说:“明军的话算数,我在亚历山大港见过,他们给阿拉伯人分的地,比奥斯曼贵族的还好。”
奥斯曼的内乱:从兵变到归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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