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郊外的凡尔赛森林,法国骑兵正仓皇逃窜。赵武率领的中路明军踩着蒸汽战车的履带,在林间开辟出一条通路,迅雷炮的轰鸣震落了枝头的积雪。三天前,明军刚突破法国东部防线,此刻已兵临塞纳河畔,巴黎城内的钟声日夜不息,像是在为波旁王朝敲响丧钟。
“将军,法国国王路易十三带着贵族往卢瓦尔河谷跑了,”参谋指着地图上的撤退路线,“议会派人来谈投降,说愿意割让勃艮第地区,年年纳贡。”
赵武冷笑一声,将劝降书扔在地上:“告诉他们,要么开城受降,接受大明设立‘法兰西行省’,要么就尝尝开花弹轰平卢浮宫的滋味。”他让人把缴获的法国王室旗帜倒挂在战车前,旗帜上的鸢尾花徽旁边,很快就会插上大明的龙旗。
巴黎的最后抵抗与瓦解
巴黎城内,主战派贵族还在组织民团,用马车和石块堵塞街道。他们宣称“要让明人见识法兰西的勇气”,却在看到蒸汽战车撞开城门时,率先扔掉了武器。民团里的工匠们更是直接调转方向——他们早就通过潜伏的希腊女工得知,明军进城后会保留工坊,还会教新的纺织技术。
“别打了!明人说不抢粮食!”一个面包店主对着民团高喊,他的儿子在城外学堂学过汉语,带回的消息比贵族的煽动更可信。很快,越来越多的百姓放下武器,甚至有人搬来梯子,帮明军翻越街垒。
攻占卢浮宫时,明军没有遇到抵抗。宫内的珍宝被封存登记,侍女和工匠们跪在地上,却得到“各归其位,照常工作”的命令。赵武登上宫顶,看着塞纳河上飘着的大明蒸汽巡逻艇,对身边的法国教士说:“告诉巴黎人,只要听话,教堂照开,生意照做,孩子还能去大明学堂念书。”
教士战战兢兢地点头,他已通过罗马教廷的密信得知,大明对宗教“只管秩序,不干涉信仰”,甚至愿意拨款修缮圣母院——前提是,教堂的钟声要为“大明皇帝万寿”敲响。
英吉利海峡的钢铁封锁
就在巴黎陷落的同时,李默率领的南洋舰队主力已抵达英吉利海峡。二十艘蒸汽巡洋舰列成横队,将英国的海上通道拦腰截断,舰炮瞄准了多佛尔港的要塞。从北非行省赶来的补给船源源不断,在海峡中间建起临时锚地,像是一座漂浮的堡垒。
“英国舰队躲在泰晤士河不敢出来,”副将指着望远镜里的英国海岸线,“他们的木质战舰,根本不敢和咱们的铁甲舰对阵。”
李默却没掉以轻心。他让人放出几十艘蒸汽侦察艇,艇上的希腊水手伪装成渔民,摸清了英国沿海的暗礁和炮台位置。同时,潜伏在伦敦的托马斯传来密报:英国议会正争吵不休,一半人主张投降,一半人要“血战到底”,国王查理一世已偷偷准备逃往苏格兰。
“给他们最后通牒,”李默下令,“三天内交出主战派贵族,开放伦敦港,否则就炮轰多佛尔。”他特意让使者用英语宣读通牒,使者是个在大明学堂学过汉语的爱尔兰人——用欧洲人传递最后通牒,更能击垮他们的心理防线。
苏格兰的“转向”与英伦困局
苏格兰的“独立会”突然变了风向。首领在爱丁堡发表演说,宣称“愿接受大明保护,共同对抗英格兰的压迫”。这番话让查理一世的逃亡计划彻底破产——苏格兰不仅不再是反抗英格兰的力量,反而成了明军的“盟友”。
更致命的是,英国的粮食储备快耗尽了。大明舰队封锁海峡后,从波罗的海运来的谷物无法抵达,伦敦的面包价格涨了十倍,百姓开始暴动。议会里的主和派趁机发难,指责国王“为一己之私让伦敦挨饿”,甚至有人偷偷与明军联络,愿意献上伦敦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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