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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差点断气(1 / 2)

"深更半夜砸我家门,你莫不是疯了?幸亏我反应快,认出是你赶紧收劲,否则明儿就该给你收尸了。

"

刘强扶着许大茂坐下,用鸡蛋替他揉着额头的肿块。

许大茂眼前金星乱冒,连吵架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瞪着对方。

回想起刚才那记重锤,他仍心有余悸。刘强说什么收了八成力,纯属鬼话。抡圆了的锤子哪能说收就收?

等看清是许大茂时,锤子早已砸实了。

许大茂当场昏死过去。

众人手忙脚乱,掐人中、扇耳光、电击、灌辣椒油,折腾半天才把他弄醒。睁开眼时,许大茂只觉得脸又麻又疼,浑身发僵,喉咙火烧似的难受,恨不得再晕过去。

要不是刘强突然嚷了句:“再装死给你灌尿!”他那会儿差点真断了气。刘强自认是许大茂的救命恩人,心里还挺得意。

直到半夜三点多,许大茂才缓过来。额头上敷着酒精毛巾,他瘫坐在板凳上,一脸苦相。

“怕你死了我才来的……”许大茂委屈道。

“嗬!俩钟头前的问题现在才答?你这脑子够慢的!”

“刚才能说话吗?差点被你打死!”

刘强换了条毛巾,哼道:“知足吧,幸亏锤子是圆的,要是尖的,一锤子下去华佗都救不了你。”

“谢了啊……”许大茂敷衍着,瞥见地上的锤子,“是它砸得我?上头是我的血?”

“看什么看,不怕做噩梦?”刘强一脚把锤子踢进床底,递过一杯酒,“喝点暖暖。”

许大茂一闻,呛得直皱眉:“这么冲?”

“好酒,赶紧的。”

他被硬灌下一整杯,呛得直咳嗽:“这假酒吧?”

“不识货!”刘强拉开橱柜,露出玻璃酒坛——五升装的,泡满了玛卡、枸杞、人参、鹿茸、蝎子、蜈蚣、长虫……

“你想毒死我?”许大茂吓得蹦起来。

“蠢货!”刘强拧开龙头接了杯,仰头灌下,眯眼咂嘴,“知道这里头多金贵吗?七十度的牛栏山酒头泡得,一杯下肚死人都能蹦起来。柱子我都没舍得给!”

许大茂一听,讪笑着凑近:“真是宝贝……真没给傻子喝过?”

他和何雨柱较劲半辈子,立刻来了精神。

“柱子光棍一条,这酒喝了不得憋死?”刘强嗤笑。

许大茂先乐后愁:“那我喝这么多,晚上咋办?”

“你媳妇不是回娘家了?”

“她在家,但怀着孕,肚子大了,不方便……”

“哎!你就不会换个法子?”刘强一拍大腿。

“啥?”

“我教你,你听好了……”

深更半夜,暴雨倾盆,两个男人躲在屋里低声嘀咕,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那笑声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空气里仿佛飘着一丝异样的气息。

没过多久,两人分开,许大茂笑得满脸褶子:“没想到你还挺懂行。”

那当然,我见过的碟比你见过的人都多。”

“啊?”许大茂一脸懵,完全没听懂。也难怪,这年头磁带才刚兴起,连普通都算不上,他哪知道什么光盘?

“没啥,就是一种学习材料。”

“哦,你可真爱学习,我得跟你多学学。”许大茂说完,顿了顿,朝柜子努了努嘴,“你也喝了酒,又没媳妇,你打算咋办?”

刘强嗤笑一声,一把搭上许大茂的肩膀,笑嘻嘻地问:“是兄弟不?”

许大茂脸色一变:“我媳妇可不能借你用。”

“切,谁稀罕你媳妇。”

“那我更不行!”许大茂只觉得下身一凉,连搭在肩上的那只手都像长了刺似的,赶紧甩开,躲到一边。

“躲啥呀,我对你可没兴趣。”刘强白了他一眼,“也不照照镜子,你那脸长得跟鞋拔子似的,谁看得上你?”

“胡说什么!我这是标准的……”

“猪腰子脸?”

“对……”许大茂一愣,反应过来后跳脚大骂,“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帅小伙,你少侮辱人!”

“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丢不丢人?”刘强捂着脸。

“丢人?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丢人!”

说着,许大茂不知抽什么风,冒着大雨冲到院子里,一把扯下裤衩,攥在手里甩得像条铁链,转着圈乱舞。

他一边甩一边翻白眼吐舌头,活像个疯子。

“完了!许大茂疯了……”

今天院里开批斗会,重点批评许大茂的作风问题!一宿没回家,裤衩子还丢了!”

四合院里,一大爷易中海端坐正中,左右分别坐着一胖一瘦。胖的是二大爷刘光福,瘦的是三大爷阎书斋,两人捧着茶杯,不像是来主持公道的,倒像是来看热闹的。

这三位是院里资历最深的长辈,虽没正式职务,但街坊邻居有个纠纷,他们总要出面调停。街道居委会有什么任务,他们也会帮着张罗。

说是管事,其实既没编制,也没补贴。

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是轧钢厂的工人,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刘光福是七级钳工。阎书斋则是小学老师,最爱摆架子说教,还总爱占小便宜。

一大爷威望最高,处事也公正。

二大爷和三大爷嘛,能力和人品都差点意思,勉强算得上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这院子前后三进,门口住着三大爷,中院住着二大爷,秦淮如和何雨柱也在那儿,最里头是一大爷和许大茂的地盘。

其他住户也不少,平时不显山露水,一开会就全冒出来,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说是开会,其实都是来看热闹的。

这些年来,何雨柱与许大茂这对欢喜冤家着实为四合院增添了不少热闹。他俩的明争暗斗,在这个缺少娱乐的年代里,成了街坊邻居最好的消遣。

要说起来,倒也算是功德一件。

俗话说得好——与其给人方便,不如给人笑话。

至于这话是谁说的,那可就记不清了,八成是鲁迅先生吧。

这天,院里又聚满了看热闹的人。

院子中央除了三位管事大爷,还站着垂头丧气的许大茂。他这会儿酒劲儿过了,正愁眉苦脸地杵在那儿。他媳妇娄晓娥坐在旁边抹眼泪,一位白发老太太正轻声安慰着。

"关于许大茂的生活作风问题,今儿个必须给个说法。是咱们内部处理,还是送公安局,得有个决断。

"

"千万别送公安局!咱们院里解决......院里解决......

"许大茂一听要送官,急得直跺脚。出了这档子事,他升副主任的事肯定泡汤了。但要真进了局子留了案底,别说升迁,连放映员这饭碗怕都保不住。

"没你说话的份儿!“易中海板着脸,威严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裤衩子都能弄丢,像什么话!

"

"哈哈哈!

"

院里头顿时笑成一片。许大茂愁云惨雾,街坊们却看得津津有味,比天桥听相声还来劲。

"哎,你是哪院的?

"

"小声点,我们院里可没这么热闹。

"

这些四合院多是临街而建,大大小小连成一片。小点的就是个普通院子,好些地里头假山亭子一应俱全,那都是从前王公贵族的宅子,民国时多半都变卖了。

不远处小板凳胡同就有这么一处院子,住着个孤寡老头。听说是民国时花一千大洋置办的,记不清是三进还是四进,总之气派得很。跟眼前这普通院子一比,高下立判。

不过要说最讲究的,还得数皮条胡同那拉家......

罢了,老拉家的事说来话长,改日再细说。

话说回来,许大茂因为夜不归宿丢了裤衩子,正被院里几位大爷训话。据说娄晓娥早上醒来,发现丈夫躺在客厅里,浑身脏兮兮的。给他换洗时,才发现这人连裤衩都不见了。

一个大老爷们儿彻夜未归,回来连贴身衣物都没了,这不是明摆着有事儿吗?

谁能想到他是犯糊涂了呢?

就算许大茂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说破大天去,谁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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