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零零读书网>都市>浮生之殷商风流> 第56章 险像生,得卿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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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险像生,得卿救(1 / 2)

第56章险像生,得卿救

胸口以及脸上流出的血迅速与江水融合,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麻木,四肢感觉不到任何,昏暗的眼前那个人影散去,接着一黑。

耳畔的碎发因出汗而变得湿漉,在侧耳微动后南仲从惊吓中醒来。

“别走!”伸出去的手想要拼命的抓住眼前看不清脸的人影。

再醒来时,周遭一切都是陌生的。

脸上涂抹了草药的白布滑落到干净的衣服上。由于伸手过于猛烈,触及到了胸口上的伤惹来了心口的一阵刺痛,南仲狠狠的咬了牙,摸了胸口,手上染了血。

“你...你醒了?”

他才注意到身旁坐着一个女子,女子似乎抱着一个孩子?又见她的衣裳是敞开的,南仲虽没有见过母亲喂孩子这种场景,但是他身为女子也是明白的,下意识的背过去了。

虽都为女子,但是平日里习惯了。

女子哄好婴儿,瞧见她胸口的伤又裂开出血了很是焦急,“你快躺下!”

他不得已,只得听话躺下,警惕言:“这是什么地方?我没死吗?”

女子替她换药,他起疑握住了她的手,冷淡的目光看着温柔的人。

“给你换药,你...”

南仲这才松开手,“我...”

“你一个女子,怎么就这么大的力...”她不再言及下去,只是轻柔的替她换药。

瞧了瞧身上干净的衣服,已经被人换过了,“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是哪里?”

在女子告知她昏迷后的一些事情。

原来她已昏迷了七日,这里是淮水下游分支的一个小村庄,女子姓阮,是商国人,后来因为惹了麻烦原本要去西岐的,又因别的原因最后来了江淮,一起的还有个老父亲,父女到了江淮两无依无靠,幸得一个壮士帮忙,而后她就嫁给了壮士到了这里落脚,老父亲就在这江水边打鱼种地为生。

“淮水,下游,还是分支?”南仲侧头看着透风的窗子,这得是漂了多远啊。

“阿爹说你命大,救起你的时候以为你死了,没有想到还有一口气。”

“霖儿。”一个慈祥的声音从房外传进,穿着蓑衣的老人提着一条棕叶串起的鱼,“她醒了?把这鱼炖了,补补。”

“哎~”

老人走后,南仲缓缓道:“好生面善...”似是眼熟的很。

突然脑中一震,“不行,我不能留在这儿,会害了你们?”此时他失踪了定会有人来寻。

寻他的人里不乏有要杀她的。

女子柔声安抚他:“这里离战争很远,也很少有人来,别担心。”

南仲这才宽心下来,慢慢放下之前的警惕,“多谢阮姑娘。”

“你不用谢我,虽嫁入江淮,可我却是大商的百姓。”

旁边放着被刺穿的的铜甲,上面没有了血迹,应该是被她洗净了,南仲伸手抚摸,喃喃自语道:“想来,不知王上如何了。”

“父亲拖回你的时候我很是吃惊,但我替你换衣服的时候...”

“没有想到,大商的神将,竟然是一名女子!”女子话音刚落,南仲的手就从铜甲出神离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认得我?”

他虽负重伤,可是力气依旧不小,阮霖试图用双手拉扯都扯不动分毫,“我是在西亳长大的,十四年前,将军踏马凯旋而归,我怎会不认得!”

听到此,南仲稍微松了手,又见她极难受的样子才放下了手,“你...抱歉我...”

“是我没说清楚,不怨你~”阮霖顺了顺自己的胸口,喘着气。

南仲呆愣的看着女子,大概在双十年华,如此年轻,十四年前不过是一个小孩子,怎记得如此清。

“将军不用起疑,见了将军一眼的人,恐这一生都难忘吧。”女子见她心中仍有几分芥蒂,温柔的解释,“王城内有一家挂井字牌的酒馆,几年前父亲是哪儿的掌柜,后来我被太师的侄子觊觎,幸得三公子与一位温文尔雅的公子相救。”

王城内的酒馆太多,她不知道女子所言的是哪家,只记了前句话,于是长叹,“只可惜,某让天下人失望了。”

“将军也让人心寒了。”

“心寒?”

“天下女子皆认为你是负心之人,送公主,另娶妻,宁娶一丑女,也要将公主送走。岂不让人心寒?”

南仲心苦,原来这会让天下人心寒么?

“今日我才明白,将军心里,原来有说不出的苦,原来背负这么多委屈,抗着大商天下的竟是一个女子。”

南仲充满星光的眸子闪烁,“你...”终有人能理解自己,心怀感激。

这个秘密,他总不能因为自己薄弱的面子,就公之于众好让人天下人谅解他的做法。

是说他门之间不可能生情,才不是南仲多情,无情。

突然熟睡的婴儿哭闹起来,女子小心抱起摇着身子哄着。

“孩子的父亲呢?”醒来这么久,南仲未曾见过孩子的父亲,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显然不是女子的衣裳,阮霖长得娇小,自己肯定穿不上她的衣服,那这男装?

左顾右盼间,南仲的眼睛停留在前面桌子上的一个香炉。香炉后面立着一个醒目的灵牌,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

“江淮起兵,每家必须去一个男丁,夫君被征去了,半年前收到了从军中送来的遗物。”

南仲看着这个孩子也不过才一个月左右的样子。

显然是孩子尚在腹中,就丧了父亲。

罪魁祸首,不就是自己么,南仲微颤着自己的双手,或许孩子的父亲死于自己的枪下。

“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那是战争。”

南仲垂下手,坐躺回去仰着头,“是啊,无奈的战争!”

在屋内休养了半月后,南仲终于能够下床走动,气色也好了很多,只不过只要一用力心口就会隐隐作痛。

他待在屋里也快一月了,出门才发现,如今已经是冬末,快初春了,屋子前方就是江水,两岸是山崖。

万物回春的气象,好山好水,真是一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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