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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1) 番外(21)……(1 / 2)

番外(21)番外(21)……

萧景飏倒吸口气隐忍着,有些反悔道:“阿莹,何必等到入夜。”

江婉莹这才察觉凸物,面红耳赤从他身上跳下来。哪知太过慌乱,撞到后腰反倒又扑回了他怀里。

发髻上的金莲流苏摇曳不定,亦如二人此刻的春~心荡漾。

“好痛。”她呼疼,去揉后腰。

“莫动,快让我瞧瞧,有无大碍。”萧景飏只想确认有无伤到,不由分说抽掉腰封,推高衣物察看。

“不,不可。”江婉莹想要阻止,为时已晚。肤如凝脂的侧腰上,已然有一处红痕,便如雪中的一株耀眼的红梅惹眼。

“等下,我去取药。”萧景飏将她抱至短榻上伏躺着。

好在这书房里,放有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他取来药膏,细细为她涂抹。轻轻柔柔触碰似有似无,如同温风拂面略有痒意。她素来怕痒,挪动腰肢想要逃离他的手指下。

“好了。”幸好药已上好,萧景飏也未察觉到什么。她又慌里慌张想拉拽衣衫,想遮挡住后背春~光。

萧景飏将药膏放置书案上折返回来,挤到短榻上躺下,语气慵困含求:“陪我躺会吧。”

她的腰封还被扔在椅上,她一手揪住前襟避免衣襟敞开,一手撑着坐起。忽地手腕一重,硬被拉着跌入他的怀里。

“这,这短榻拥挤,你若累了,回,回寝殿歇着吧!”她想起雨夜在此的荒唐,口齿开始不利索。

或许是心有灵犀,萧景飏亦想到此处。附在他耳边,捉弄道:“那夜在此的销魂,令人回味无穷。”

温热的气息入耳,亦如狂风灌入,搅得人意乱情迷。她又非不经情事,岂能听不出来言外之意。擡手捂住耳朵,心虚嗔道:“不准提那夜之事。”

萧景飏有意逗她,“为何不能提,难不成,阿莹觉得对不住我。”

想起那些寝食难安的折磨,她来了气,恼羞成怒:“是我对不住你,可那皆是误会。若你计较,我无话可说。”

“我可以不计较,不过你得。”他拉长尾音,坏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唇。

亲一下而已,江婉莹毫不迟疑低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逼他承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萧景飏见她这般不上道,嬉皮笑脸直言:“我说的不是这,是重温旧梦。”

江婉莹顿悟过来,错愕到语无伦次,“你,你,铁了心,故意,说好的,入夜,你……”

“我一刻也等不得。”眼见唇压下来,江婉莹闭眼算是默许。她亦想要他!

书房外的池塘,锦鲤翻腾着出来进去。一来一往钻入池中,又留恋水上之乐。冒出头来,鱼尾一摇重重扎回去。荡起的涟漪包容着调皮,任其胡作非为。每一次越水而出,伴着激烈撞击沉回水下。

书房内轻轻浅浅地附和,勾起剧烈的遐想。四下散落着凌乱的衣物,一截如瀑的青丝垂在榻沿。曲起的膝骨如藤缠绕,每每迂回曲折掀起颤嘤阵阵。

皇宫,宴席上。

宴席过半,仍不见太子到来。

齐尚宫匆忙而至,低声在汪皇后耳边奏道:“太子殿下不知所踪,东宫掌事太监正在满宫寻找。”

“知道了。”汪皇后极其不悦,面上还要端着笑脸。

萧明修尽收耳中,捏着酒遵一饮而尽。或许是太急,亦或是恼火,酒呛喉咙狂咳起来。

汪皇后急忙探手为其拍背,低言劝道:“陛下息怒,太子定是有要事缠身。”

萧明修的咳嗽声惊动所有人侧目注视,即便有怒气也不便发作。平了气息,故作若无其事举杯邀明月众人同饮。

日斜蒙纱落霞染丹时,几只飞鸟嘶鸣而过。池塘中潺潺流水声不断,偶有锦鲤落水寻欢。

书房门悄然打开,萧景飏衣衫不整抱着江婉莹从里面出来。

她整个人窝在对方怀里,埋首将红潮未退的娇容藏起来。她的衣衫几乎是胡乱裹在身上,全凭着萧景飏的一件靛青色披风遮挡身子。青丝及腰随着步伐摇摆,晃荡着甚是引人遐想。

二人回到寝殿,吩咐宫人不准叨扰,便入了浴房共浴。

一盏茶后,郝守信与文香气喘吁吁归来。冲寝殿外的两个宫人询问:“可有见到太子殿下?”

“回郝总管,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在寝殿中。”

这话不禁让奔波半日的二人面面相觑,文香抢先确认:“太子殿下当真在寝殿?”

两名宫人颔首,异口同声回道:“是。”

话音落,郝守信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一回头,见莫峥嵘领了一群禁卫而来。不由暗暗叫苦,太子殿下未能如约而至宫宴,定然惹得龙颜大怒。任谁一看便知,莫峥嵘定是带了圣意前来问罪。

说到底他与莫峥嵘也算是老相识了,迎上前开门见山问明来意。“莫大人,可是陛下召见太子殿下?”

莫峥嵘点头,拉上郝守信到一旁窃窃私语,“陛下龙颜震怒,命我将太子殿下押至御前。”

“押,押?”郝守信吓得结巴,先是禁足,如今又要押解。他百思不得解,太子得胜回朝本该嘉奖才是。

莫峥嵘的神情严肃,问道:“太子妃呢?”

“在寝宫。”郝守信如实相告,不明白为何又问太子妃,心慌意乱揣测道:“难不成连同太子妃也要押走?”

“陛下有令,若寻不到太子殿下,便将太子妃押解入宫。劳郝总管将太子妃请出来。”

郝守信胆战心惊咽下口水,指着寝殿门,“太子殿下与太子妃一同在寝殿。”

听闻太子在寝殿,莫峥嵘便自行到门前叩请,“太子殿下,陛下传召,请太子殿下速速入宫见驾。”

连说了三遍无人应答,莫峥嵘看向文香命道:“你,进去,请太子殿下出来。”

文香虽然未听见郝守信与莫峥嵘的交谈,不过知晓这位是皇城司使,自是不敢怠慢,撞着胆子推门而入。

浴房里水声吵吵,沐浴的萧景飏二人怎能听得见呼唤。

池水没到江婉莹的肩头,她慵懒着半伏在池边。

萧景飏则在一旁将花篮中的花瓣,往玉背上抛洒。

江婉莹笑他,“殿下,怎如一个孩童般爱玩?”

萧景飏放下花篮,取来栖杓舀水慢慢浇在她身上。温水所过之处泛起莹润的光泽,如同明珠耀眼。

他满脸贪恋,俯首在她面颊轻吻,这才回道:“父皇自幼对我教导极其严苛,从前皆是鸡鸣苦读,三更就寝。更不准言行有失,要时时克己复礼,从未有过一丝松快。阿莹,觉得我贪玩,可知我只有在你面前如此。”

江婉莹瞪大双目,感慨道:“想不到这天家富贵也不是好消受的。”直起身子往他肩头靠去,以此慰藉对方。

萧景飏扔下栖杓,拥紧她低首欲吻向红唇。

文香不合时宜的声音,飘入耳中,“太子殿下,陛下有旨,请您速速入宫见驾。”

萧景飏蹙眉怔了一瞬,不理会闻声想要躲避索吻的江婉莹,迅速贴向樱唇落下重重一吻。转而游移到红透的耳唇边,故意语气轻浮逗笑:“芙蓉暖帐,蚀骨销魂,等我回来。”

想起父皇,他的眼神一沉,声调依旧欢快,“还是不必等我,今日你也累了,好生歇着。父皇龙体欠安,我或许要留在宫中侍疾,也不知何时能归。”

江婉莹对于皇帝颇有微词,不过终究是皇命难违。她张口欲说上几句,担忧龙体的客套话。

这时,在外的文香心中急得团团转,杵在原地拘礼,壮着胆子再次催请:“太子殿下,陛下召您速速入宫见驾。”

江婉莹推了推萧景飏的胳膊,示意他应声。萧景飏这才肯出声:“本宫知道了。”

文香得到回应,听出太子有几分不悦来。不禁猜测,难不成是她坏了二位主子的好事。按理说她这个东宫内侍,当入内伺候着。可没有太子的准允,她实在不敢贸然进入浴房。

纠结间,听到太子吩咐下来,“文香唤郝公公命人伺候本宫更衣。”

“是。”文香撒腿就跑,到了殿外。

莫峥嵘立时追问:“太子殿下可是召我入内回话?”

文香见莫峥嵘一脸凶样,莫名畏惧摇摇首,扭头冲郝守信急道:“郝总管,太子殿下命你伺候更衣。”

郝守信招手唤来两名太监,一前一后进入寝殿。文香折回寝殿,到浴房伺候江婉莹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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