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酒是最后一杯了。
墨子白咧了咧嘴唇,仰天喝下了这杯酒,他看了一眼柜台上的空空如也。
回到酒馆里面的房间,这是他的房间,他取出一把长剑,长剑的做工很是精巧,但是却透出一股无法看透的神秘感。
剑身泛着淡淡的寒光,在春雨里,显得更加平和与可怕。
它叫什么名字,墨子白并不知道,只是知道,这把剑,是洪叔留给自己的,未来的那个自己,这是他亲口说的。
春雨仿佛一场烟雨朦胧的过客,消失又出现。
墨子白离开酒馆的时候,他脚步缓慢,脸上带着不舍的依恋之色。
他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此间的少年,此间的遥远。
这酒馆,在这胭脂巷里,也生活了许久,坐落了许久,仿佛一处旧梦,它也许一生只会在这里,经历着生死。
只是这些的这些,只是它一个人的路了。
我们的路,他们的路,终究会通向不同的归途。
至于归途是什么,无人知道。
达到的人,已经很难回来,未走到的人,只能凭空想象。
墙角缝隙里,杂草丛生,但是在此刻看来,却早已经是索然无味了。
酒馆的匾额,酒馆的灰白石板。
那些留下的沧桑划痕,那些留住的春雨阑珊,这些都会成为过往的云烟,不许了那一段的流年的匆忙。
这里是别人的故事,这里坐落我们的过去。
少年走的很是倔强,少年走的很是洒脱。
人间最得意,怒马走鲜衣。
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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