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妙可儿回答：“我们叫通窍。”
“我听说过。说是至少通一窍的人才能修炼你们的功法对吗？就是超脑超过4%？”
“我通了六窍。”
开蒙、洞彻、玉心、婴姹、天罡、大火、星玄、半边雷、霹雳钢，是悬圃谓之的九窍，苏格简单地换算一下，吃惊地道：“就是说你超脑其实达到24%？”
“不，如果换第二生命提供给我们的换算方法，我达到38%。”
苏格愣住了，“你有这么高？为什么……”
“我通九窍，可是窍不相连。用你们的话说就是我无法觉醒。”
“那也不对，就算不觉醒，你也应该有一定的超能力……”
就在苏格要说下去时，忽然外面有人叫道：“妙可儿，丁门大师姐找你。”
“哎，来了。”妙可儿向苏格行了一礼，“少爷，失陪一会。我回下丁门。”
“你去吧。”
妙可儿离去后，苏格思索了一会，径直向何笔的住处走去，走不多久看到何笔站在竹林空地上，在比划着什么，像在想什么招术。
“师父，在研究什么？”
何笔看他前来，负手而立道：“没什么，想个招式。”
“有什么新招吗？能不能给我参研一下？”
“你拉倒吧，我的本事早让你掏空得一干二净了。”何笔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自己都没想出来呢，真是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你来干什么？我没什么可教你的了。”
苏格问：“我斗胆问一句，悬圃有多少人？超脑平均指数是多少？”
“还以为要问什么呢，紧张兮兮的。”何笔道：“大约千来人，平均指数……我可没算过。”
“是这样。刚才妙可儿说她有38%的超脑，我想连个婢女都有这么高，整个悬圃的指数应该是很高的了。”
“她是个特例。原来你是冲着她来的。”何笔冷笑道：“如果你想帮她就死了这条心吧，她终身也不可能觉醒。”
“为什么？”
“因为她缺了小脑。”
“什么？”
“或者说是小脑先天性萎缩。”何笔边走边道：“妙空师太发现她时，可是如获至宝，但很快发现她这个要命的毛病，她还在婴儿期时，就无法控制全身肌肉，伴有震颤性麻痹，连进食都非常困难。可是，她的毛病却正是她拥有超脑的原因。把她带上山后，包括我在内的所有长老都想尽了办法，各式各样的补药简直给她当饭吃，都希望把她训练出来，结果都是无功而返，所以就算她觉醒了，也是个无法控制身体的低能者。她现在能变成这样，还是妙空师太终于想出一个招，引导她的超脑能力向身体调节方面引，所以她现在才能像普通人一样活动。”
苏格道：“意思是她天生残疾？能像普通人一样活动已经是她的超能力了？”
何笔点点头，“当时想治好她我也是很积极的一个，可她的身体就像个庞大又灵巧的机器，但是却没有开关。她能活下来已经是所有人好几年努力的结果，什么异想天开的方法都尝试过，但她只能这样子了。”
“太可惜了。”苏格不胜唏嘘。
何笔挥手道：“行了，别打扰我，我还要想招怎么应付小教大会。”
“小教大会？”
“悬圃一年一度的入室弟子应试比赛，今年轮到我出考题了。”何笔长叹一声，“我往年是能躲就躲，都躲了十来年了，今年实在是躲不过去了。”
零零读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