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薄家,老陈刚收到线人消息:
盘根茶室今天有异常动静,鹿正廷和三姑婆见面后,盘根的东南亚物流调度中心就下发了新指令。
优先承接“教具运输”。
老陈立刻把消息汇报给薄云觉,薄云觉盯着屏幕上的物流指令,指尖在“教具”二字上顿住:
“通知东南亚的渠道商,最近所有订单都走备用物流线,再查一下鹿家物流线的最新动向。”
他知道,盘根的真正目标,从来都不只是鹿家,而是薄家的东南亚市场。
晨光刚漫过薄氏集团顶楼的落地窗,老陈攥着份烫金封皮的举报材料。
快步走进薄云觉的办公室。文件袋边角被手指捏得发皱,金属搭扣碰撞的轻响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先生,税务局刚转来的,鹿正廷实名举报,说我们偷税超500万。”
老陈的声音带着急意,指尖在材料封面“税务举报”四个字上顿了顿。
“材料是三姑婆转交的,说是‘专业人士’整理的,里面有伪造的出口流水和PS的申报漏洞截图。”
薄云觉放下手中的钢笔,黑眸扫过材料首页,目光在“隐瞒教具出口收入”的字样上停留两秒。
指尖划过纸面,指腹触到流水单上打印的编号。
突然冷笑一声:“编号规则不对,我们财务系统的编码是年份加部门加流水号,这上面的编号少了部门标识,是伪造的。”
他抬手示意老陈把材料摊开,翻到PS的申报截图时,指尖在右下角轻点:“这里有‘翎羽资本’的水印,盘根的傀儡公司,看来三姑婆只是个传声筒。”
柳依一刚从奥数集训营回来,手里还攥着薄栖川手绘的解题手册。
听到“偷税举报”的消息,立刻凑过来。
红指甲在虚假流水上划了道浅痕:“鹿正廷还真敢赌,就不怕被戳穿?”
“他怕的不是戳穿,是我们占着教育市场。”
薄云觉把材料推给老陈。
“立刻把近三年的纳税证明、银行出口回款记录整理好,提交给税务局,再公开到官网,别给他们留造谣的余地。”
老陈刚转身,办公桌上的打印机突然响了起来。
吐出张瑞士医院的邮件截图:
手术时间从“下月5日”改成了“下月15日”。
发件人是医院对接邮箱,收件人是老陈。
“怎么回事?”
柳依一的声音瞬间沉了下去,指尖攥紧薄栖川的解题手册,纸页边缘被捏得发毛。
“昨天视频确认还是5号,怎么突然改了?”
薄云觉拿起截图,目光扫过邮件发送时间。
今早8点,正是鹿正廷提交举报材料的时间。
他立刻登录瑞士医院官网,官网公示的手术时间仍显示“下月5日”。
黑眸里闪过冷意:“是系统搞的鬼,能量快耗光了,还在搅局。”
老陈立刻联系医院,更正邮箱信息,把篡改邮件截图存档:“我这就去办,以后医疗信息都以官网和医生同步消息为准,绝不再让系统钻空子。”
同一时间,鹿家别墅里,鹿正廷盯着手机银行的转账记录。
200万的金额在屏幕上闪着冷光。
附言:用于加码舆论造势。
“来源查到了吗?”他抬头问助理,指尖反复摩挲屏幕上的“东南亚某空壳公司”备注,指节泛白。
助理摇头,声音带着迟疑:“只查到和盘根的海外公司有关,没附加条件,但总觉得不对劲,像是……想把我们绑在他的船上。”
鹿正廷没说话,抓起桌上的举报材料副本。
指尖在“翎羽资本”的水印上蹭了蹭。
三姑婆昨天说:“盘根先生说了,这事成了,以后鹿家在教育圈的资源,他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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