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还在军营中做着“平分益州”美梦的五斗米教道兵,在睡梦中便被缴了械。
偶有抵抗,也迅速被这支从天而降的虎狼之师无情碾碎。
整个南郑的战斗,从开始到结束,甚至没有超过一个时辰。
当郭独射带着周瑜,闲庭信步般走进师君府大堂时,这里已经彻底被江东军接管。
地上,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和哀嚎的伤者。
堂中,张鲁、张卫、阎圃等一众汉中高层,被五花大绑,跪成一排,一个个面如死灰。
郭独射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被两名士兵死死按住,却依旧挣扎不休的张鲁身上。
“郭独射!”张鲁双目赤红,状若疯虎,他用尽全身力气咆哮,“你这卑鄙无耻的奸贼!
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与我堂堂正正打一场!”
周围的江东将士闻言,脸上都露出不屑的神情。
郭独射却笑了,他缓步上前,走到张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打一场?”
郭独射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了戏谑与怜悯。
“张鲁啊张鲁,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你以为这是街头斗殴,讲究一个单挑?这是战争!是政治!是智商的碾压!”
他伸出一根手指,点着张鲁的额头,声音陡然转冷!
“还跟我谈英雄好汉?你配吗?”
“你祖父张陵,好歹也算是一代宗师,于鹤鸣山悟道,著书立说。
到了你这一代,学到了什么?学到了把道法变成生意,把信徒变成韭菜吗?”
“你跟我说说,你那五斗米教,是个什么东西?”
“入教先交五斗米,美其名曰‘信诚’!生了病不让吃药,让你跪在‘静室’里思过,说什么病由罪起!这叫治病?这叫草菅人命!”
“你设立‘义舍’,放置米肉,让过路人白吃白喝,听上去倒是仁义。
可实际上呢?你用这点蝇头小利,将汉中百姓牢牢捆死在你的治下!
他们吃的每一口米,都变成了套在他们脖子上的枷锁!
你吸他们的血,榨他们的骨髓,让他们为你卖命,还让他们对你感恩戴德!你告诉我,这叫仁政?”
“你这不叫宗教,不叫政权!你这叫精神控制!”
郭独射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解剖刀,将张鲁那身“神权”与“仁政”的外衣,一层层剥得干干净净,露出里面肮脏不堪的内核!
【叮!检测到宿主正在进行跨时代的降维打击!以现代商业模式批判古代神权统治,诛心效果MAX!奖励嘴炮值+800000!】
“你……你胡说!一派胡言!”张鲁脸色煞白,拼命地想要反驳,却发现郭独射说的每一句,都切中要害,让他无从辩驳。
跪在一旁的阎圃,长叹一声,闭上了双眼,脸上满是痛苦。
他知道,郭独射说的,全是真的。
郭独射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用那冰冷的声音,进行着最后的审判。
“你再看看你自己。智商,几乎为零!”
“我一封信,就让你方寸大乱!
马超一来,你就把他当成了亲爹!
你也不用你那被米汤塞满的脑子想一想,他马孟起何等高傲之人,会看得上你这种货色?
他父亲死在曹操手上,正是需要盟友的时候,他不去联合刘备,不去依附我,反而来帮你这个朝不保夕的跳大神?”
“天上掉馅饼,你也真敢张嘴去接啊!你不是怕噎死,你是怕自己饿着!”
“愚蠢!可笑!可悲!”
郭独射的声音在大堂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张鲁的尊严上。
“我本来想给你个体面的结局。让你献城投降,封你个闲职,让你富贵一生,也算全了你祖上的香火。”
“可你呢?非要自己跳出来,当这个主角,演这么一出丑态百出的闹剧!”
“现在,你满意了?”
“你成功地把自己,从一个割据一方的诸侯,变成了一个遗臭万年的笑柄!”
“从今往后,史书上提到你张鲁,只会有一句话——汉中米贼张鲁,愚不可及,为郭独射与马超联手戏耍,不费一兵一卒,而失其地。哈哈哈!”
“噗——!”
张鲁再也承受不住这毁灭性的打击,他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双眼翻白,竟是直接气晕了过去。
【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对目标人物的“生理性”与“心理性”双重KO!目标信念系统彻底崩溃,社会性死亡!】
【啧,宿主你这张嘴,真是积德了。】
郭独射看也不看昏死过去的张鲁,转身走向阎圃,亲手为他解开了绳索。
“阎先生,是聪明人。可惜,明珠暗投。”郭独射的声音温和了下来,“我这里,舞台更大。
不知先生,可愿为我执笔,记录这一个全新的时代?”
阎圃看着眼前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年轻人,再看看地上那滩烂泥,心中百感交集。
他深深一拜,声音沙哑。
“罪臣阎圃,愿为司徒大人,效死!”
郭独射满意地点点头。
他走到大堂门口,看着城中迅速恢复秩序的景象,看着那面黑色的“郭”字大旗,在南郑的城头,高高飘扬。
汉中,到手了。
他的目光越过城池,望向北方那连绵不绝的巍巍秦岭。
那里,是关中。
那里,有长安。
那里,还有他真正的对手——曹操。
“孟起,”郭独射头也不回地说道,“游戏,才刚刚开始。”
身后的马超,眼中战意沸腾,他握紧了拳头。
“超,愿为主公,踏平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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